又是子时将尽的时候。
习惯了这样青灯孤烛,一点点追忆,一滴滴沉醉。
仿佛抽丝剥茧,抽出的是心脉,剥去的是神经,一点点品尝着切骨的痛。这时,觉得好无助。
一个声音在说,男人,站起来。又一个声音在说,男人,走下去。没有理由,因为,他是男人。不象女人,可以哭泣,可以脆弱。男人,任何时候,腰必须是直的。
总是看到希望的雾霭,仿佛就在不远处。到了,却总是一团雾。摸索着,不舍。驻留,等待,沉沦,可那终归还是雾。
滴着血,继续前行。朋友说:敷点药再走。他很倔强,说这点伤不算什么,还没露骨。
他执着,执着你他梦。他想,如果这辈子找不到,他在奈何桥边,一定会求孟婆,不要喝那碗汤,这样他就好留着那残存的记忆,继续找下去。
他说:他仿佛变身夸父,会用毕生来追他的那轮日。不断西行,西行,西天的音乐缭绕处,日正辉煌。那里,是他的归宿。
20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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