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综述2020年4月第26卷第7期MedicalRecapitulateꎬApr2020ꎬVol26ꎬNo7
综合征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治疗出现分化综合征的诊疗进展
钟琳ꎬ刘琳ꎬ周泽平
中图分类号:R733.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 ̄2084(2020)07 ̄1374 ̄05
(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血液科ꎬ昆明650101)
摘要: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APL)是急性髓系白血病中较特殊亚型ꎬ以异常早幼粒细胞增多为主要特征ꎮ全反式维A酸、蒽环类药物及三氧化二砷的应用显著提高了APL的缓解率及生存率ꎮ但是治疗中部分患者可出现严重不良反应———分化综合征(DS)ꎮDS进展迅速ꎬ常可危及生命ꎮ然而ꎬDS早期症状缺乏典型性ꎬ临床表现与多种疾病相似ꎬ极易误诊、漏诊ꎬ诊断困难ꎬ且有效控制DS的治疗方案仍存在争议ꎮ因此ꎬ如何早预测、早诊断、有效治疗DS成为一亟待解决的问题ꎮ
关键词:分化综合征ꎻ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ꎻ全反式维A酸ꎻ三氧化二砷
ProgressinDiagnosisandTreatmentofDifferentiationSyndromeinTreatmentofAcutePromyelocyticLeukemiaZHONGLinꎬLIULinꎬZHOUZeping
DepartmentofHematologyꎬtheSecondAffiliatedHospitalofKunmingMedicalUniversityꎬKunming650101ꎬChinaCorrespondingauthor:LIULinꎬEmail:kmliulin1210@163.com
Abstract:Acutepromyelocyticleukemia(APL)isaspecialsubtypeofacutemyeloidleukemiacharacterizedbyabnormalpromyelocytosis.Theuseofall ̄transretinoicacidꎬanthracyclinesandarsenictrioxidehassignificantimprovedtheremissionandsurvivalrateofAPL.Howeverꎬsomepatientsmayexperienceaseriousadversereaction ̄differentiation
syndrome(DS).DSprogressesrapidlyandcanoftenbelife ̄threatening.HoweverꎬtheearlysymptomsofDSislesstypicalꎬmakingdiagnosisdifficult.What′smoreꎬtheeffectivecontrolofDStreatmentiscontroversial.ThereforeꎬhowtoearlypredictꎬdiagnoseandeffectivelytreatDShasbecomeanurgentproblem.
Keywords:DifferentiationsyndromeꎻAcutepromyelocyticleukemiaꎻAll ̄transretinoicacidꎻArsenictrioxide
andtheclinicalmanifestationsaresimilartoavarietyofdiseasesꎬwhichmayeasilyresultinmisdiagnosisandmissdiagnosisꎬ
分化综合征(differentiationsyndromeꎬDS)为急ATRA)或三氧化二砷(arsenictrioxideꎬATO)诱导治
窘迫、肺间质浸润、胸腔积液、心包积液、头痛、体重增加、低血压、急性肾衰竭、肝毒性等ꎮ发热和呼吸窘迫一般在80%以上的患者中出现ꎬ而肺部浸润、10%[1]ꎮDS相关病死率高ꎬMontesinos等[3]报道ꎬ轻度DS对APL患者病死率影响较小ꎬ而重度DSꎬ尤其是早期重度DSꎬ病死率较高ꎬDS患者易进展为严重出血导致死亡ꎬ其中重度DS较轻度DS出血所致病死率更高ꎮDS的血栓发生率、凝血功能障碍、出血风险、血浆、血小板和红细胞输注率、3~4级肝毒性损害均增加[3 ̄4]ꎮ由于DS发展迅速、影响生存质量、危及生命、增加病死率ꎬ因此早期预测、及时发现、早期诊断、早期治疗尤为重要ꎮ现就APL出现DS的诊疗进展予以综述ꎮ
胸膜或心包浸润及肾衰竭则分别约占50%、30%和
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acutepromyelocyticleukemiaꎬAPL)患者经全反式维A酸(all ̄transretinoicacidꎬ疗过程中出现的一种危及生命的并发症ꎮDS发病率为2%~31%ꎬ不同研究中差异较大[1 ̄2]ꎮ导致差异较大的主要原因有两种ꎬ一是无统一DS定义ꎻ二是治疗APL时诱导缓解与支持性治疗不同ꎮDS通常发生在APL初始治疗的第10~12天(范围为2~46d)ꎬ发病高峰期为ATRA使用后第1周及第3周[1]ꎮDS的主要症状有白细胞增加、发热、肌肉骨骼疼痛、呼吸
DOI:103969/jissn1006 ̄2084202007025
通信作者:刘琳ꎬEmail:kmliulin1210@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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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病机制
DS发生机制较复杂ꎬ目前尚不明确ꎬ比较明确的是DS发生与过度炎症反应有关ꎮATRA能激活炎症瀑布机制ꎬ导致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上皮损伤致毛细血管渗漏[5 ̄6]、微循环障碍及组织器官浸润[7]ꎬ主要与趋化因子、黏附分子、细胞因子分泌增多密切相子ꎬ包括CC趋化因子配体[chemokine(C ̄Cmotif)关ꎮATRA可显著增加肺泡上皮细胞分泌趋化因研究DS发病机制可为DS治疗方向提供指导ꎮ
异常、Fms样酪氨酸激酶3 ̄内部串联重复序列突变、S型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维A酸受体αꎬ其中白细胞计数>50×109/L、血肌酐异常可作为预测重
度DS的独立危险因素ꎻ而轻度DS预测因素包括白外周血原始细胞>70%ꎬ其中白细胞计数>10×109/L可作为预测轻度DS的独立危险因素ꎮElemam和CD13、CD14、CD33、CD34及CD45无明显关系ꎮ有细胞计数>10×109/Lꎬ乳酸脱氢酶高于正常值上限ꎬAbdelmoety[14]研究显示ꎬDS的发生与CD11b、CD11c、
ligandꎬCCL](C ̄X ̄C2和CXC趋化因子配体[chemokine
肺部浸润能力motif)ꎻligandꎬCXCL]8ꎬ此外ꎬATRA可增加增加APLAPL细胞分泌趋分化细胞化因子CCL20、CCL22、CCL24ꎬ包括CCL1(I ̄309)、CCL2、CCL3、CCl4、CCL7、血液移行至组织中ꎬ加重组织炎症反应及CXCL8ꎬ促进白血病细胞从[2]ATO间黏附分子分泌的黏附分子整合素ꎮATRA或(CD54)(intercellular(CD11a/CD18)及细胞量表达黏附分子的白血病细胞滞留在肺循环中能介导白血病细胞黏附于肺毛细血管adhesionmoleculeꎬICAM) ̄1ꎬꎬ使大导致
ATRA严重的通气功能障碍甚至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8 ̄9]ꎮ
胞介素还可上调细胞因子(interleukinꎬIL) ̄1、IL ̄β、IL ̄6ꎬ如肿瘤坏死因子以及IL ̄8ꎬ ̄α、白细上述细胞因子可使白细胞从血液中渗出ꎬ迁移至器官组织ꎬ进一步加重炎症反应[8]2 预测因素
ꎮ
探究DS发生预测因素有利于及早发现DSꎮ对于DS发生的因素ꎬ多项研究对年龄、性别、发热、血小板等指标进行分析[3 ̄4ꎬ10 ̄11]素ꎮ有研究称ꎬ白细胞增加是ꎬDS但尚发生的高危因素无明确预测因ꎬ使DS的患病率增加ꎬ但白细胞增加界值定义尚不明确[3ꎬ10 ̄12]险更高[13]由APL细胞表达ꎮꎮ瘦素由骨髓中脂肪细胞分泌有研究报道ꎬ高体质指数患者患ꎬ不表达于正常中性粒细胞ꎬ瘦素受体DS风ꎬ高体质指数的APL患者脂肪组织分泌瘦素及APL细胞分泌瘦素受体较体质指数正常者增加ꎬ瘦素受体可在ATRA作用下分泌产生更多细胞因子ꎬ细胞因子作用于白血病细胞ꎬ导致白血病细胞增多ꎬ浸润肺部[11]白<3.ꎮ5东部合作肿瘤组通过多元分析指出mg/dL(350g/L)被认为是DS病死率增加ꎬ白蛋的独立危险因素[4]ꎮMontesinos等[3]报道ꎬ重度DS的预测因素包括白细胞计数>50×109/L、血肌酐
学者称ꎬ经典型APL较微晶体型APL(M3V)DS发病率更高[15]ꎻ而DSTallman发病率的影响无明显差别等[16]在大样本数据中观察到APL分型对ꎮDore等[17]报道ꎬICAM ̄1上第469号密码子为AA基因型患者ꎬDS发病率高ꎬ考虑与黏附分子基因突变使DS易感性增加有关ꎮ3 DS的诊断
目前DS尚缺乏统一诊断标准ꎬ多根据Frankel等[18]对DS的定义ꎬ即出现以下症状与体征:呼吸窘迫、不明原因发热、体重增加>5kgꎬ胸腔积液、心包积液、低血压及急性肾衰竭等诊断为DSꎬ若能用临床并发症来解释的肺出血、感染性休克、肺炎、心力衰竭症状ꎬ不能归为DSꎮ有学者根据出现的上述症4状与体征种及以上症状或体征归为重度ꎬ又进一步将DS分为轻度和重度DSꎬ若出现ꎬ若出现
32~速种症状或体征归为轻度ꎬ病死率高ꎬ早期症状不典型DS[3]ꎬ故早期发现尤为重ꎮ由于DS发展迅要ꎮDS的症状与体征很难与菌血症、败血症、肺出血、充血性心力衰竭、高白细胞性AML引起的肺损害、ATRA诱导缓解APL期间出现的高白细胞综合征相鉴别DSꎬꎬ因此ꎬDS进行综合性分析需同时结合发病时间极易误诊、漏诊ꎮ为早期发现DS发病时间存在ꎮ
、临床特征、影像学等表现ATRA2个高峰ꎬ多数患者出现在
第4周使用第ꎬ早期重度1周及第DS(使用3周ATRAꎬ极少部分为第少于3周)主要表1周及现为肺部浸润、体重增加、高机械通气率及高诱导缓解率ꎻ晚期重度DS(使用ATRA大于3周)主要表现为低血压、不明原因发热、肾衰竭[7]血症、肺出血、充血性心力衰竭、高白细胞性ꎮ而菌血症AML、败引起的肺损害、APL诱导出现高白细胞综合征等发病时间及临床特点与DS不同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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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发现DSꎬ对早期发现DS有较大意义[19]ꎮ胸部X线、胸部CT对发现DS的敏感性欠佳ꎬ而肺部超声敏感性及阴性预测值较高ꎬ胸部X线片可表现为心胸比增大、血管径增宽、间质水肿伴支气管周围迂曲、Kerley线ꎻ胸部CT可表现为肺间质病变、心包积液、胸腔积液、肺部感染[20]ꎮ肺部超声可见肺水肿中含液腔隙与含气肺泡所形成的彗星尾征[21]ꎮ有学者称ꎬ胸部X线、胸部CT、肺部超声可第一调节素ꎬ结果显示无一例发生DSꎬ重组人可溶性血栓调节素能够抑制维A酸诱导的p38和钙黏蛋白磷酸化ꎬ降低EA.hy926细胞中ICAM ̄1表达及血管通透性ꎬ有效预防DS的发生ꎮ
4.2 治疗 DS临床表现不典型ꎬ发病迅速ꎬ因此ꎬ当出现容量负荷过重、肺功能或肾功能降低、白细胞增加、发热等情况时ꎬ需进行严密监测ꎬ警惕DS的发生ꎮ若诊断为DSꎬ应立即予积极治疗ꎬ降低APL患DS侵袭性操作(如支气管镜检、肺活检)虽可用于
风险诊断ꎮ侵袭性操作仅用于临床治疗不满意ꎬ但一般不建议使用ꎬ因有加重患者病情的、需气管插管机械通气、支气管肺泡灌洗的患者ꎬ使用支气管镜检查ꎬ可用于排除肺出血、肺部感染等情况ꎬ以协助DS的诊疗[19]诊断DS时需与其他疾病相鉴别ꎮ
ꎮ使用超声心动图、微生物学检查有助于鉴别感染、左心衰竭、肺出血等疾病ꎮ然而ꎬ由于临床的复杂性ꎬ可出现上述疾病同时合并DS的可能性ꎮ因此ꎬ经验性及预防性治疗时ꎬ需警惕此种情况的发生ꎬ用药以能覆盖包括DS在内为佳ꎮ4 DS的预防及治疗
4.1 预防 是否预防性使用类固醇激素防止DSꎬ国内外学者进行了多项研究ꎬ但目前仍存较大争议ꎬ尚无确切证据表明预防性使用类固醇激素可防止DS发生[22 ̄23]整个治疗过程中使用或在一定时间内使用ꎮ预防性用药主要包括泼尼松及地塞米松5~15d[22]ꎬ于DelaSerna等[4]对LPA96组与LPA99组患者进行ꎮ
分析ꎬLPA96组中白细胞计数>5×109/LAPL患者7预防性使用地塞米松(10mgꎬ每12小时一次ꎬ连续[0.d)ꎻLPA99度DS5mg病死率相近/(kg组中所有d)ꎬꎬ而连续APLLPA9915患者预防性使用泼尼松d]ꎬ组重度结果显示DS发生率更ꎬ两组轻低ꎮSanz等[22]中预防性使用小剂量地塞米松的对APLLPA2005患者ꎬ组进行研究在[2.ATRA5mg使用前或使用ꎬ白细胞计数>5×109/L/(m2连续15d]ꎬ进行中期分析发现ꎬ可减少约1%12的h)ꎬ
DS相关病死率ꎮDelaSerna等[4]回顾性研究发现ꎬ在诱导治疗的前15d内使用泼尼松虽无法降低DS相关病死率ꎬ但可显著降低重度DS的发生率及严重程度ꎮ除激素可用于预防DS外ꎬKojima等[24]对14例伴凝血功能异常的APL患者使用重组人可溶性血栓者病死率DS及体征时的标准方案ꎮ目前使用类固醇激素已被认为是治疗ꎬ早期使用大剂量地塞米松可使ꎮ研究表明ꎬ首次出现DS相关症状DS相关病死率从30%降低至5%ꎬ甚至更低[3ꎬ22]激素可以减少肺泡上皮细胞产生趋化因子ꎮ类固醇APL黄酸受细胞移行至肺部ꎬ减少(IL ̄6、IL ̄8、体信(CD54)C使反RNAꎬ应蛋的降低视黄醇结合蛋白白浓)、度中ꎬ性以及炎症细胞Ⅰ因和视子同时ꎬ类固醇激素可增加全身血管阻力及平均动脉水平ꎬ从而有效抑制DS粒的炎症反应过程细胞及ICAM ̄1ꎻ压ꎬ减小肾小球渗透压ꎬ稳定血流动力学ꎬ从而减少低血压、肾衰竭的发生[25]米松(每次10mgꎬ每日2ꎮ次推荐尽早静脉滴注地塞)ꎬ直至症状体征完全缓解ꎮ短期使用激素存在一定不良反应ꎬ包括暂时性血糖升高、高血压、消化性溃疡、感染风险增高等[19]因此ꎬ在使用激素治疗时ꎬ需针对上述不良反应予以ꎮ
预防性治疗DS米松直至第二次缓解复发的可能ꎮ停止使用激素后ꎮ当DS复发时ꎬ一部分患者有出现[15]DS欠佳有治疗效果ꎬDS发展至全盛期时ꎬ而DSꎮ发展至全盛期时有报道称ꎬꎬ地塞米松对早期可再次使用地塞ꎬAPL细胞侵犯靶器官ꎬ治疗效果APLꎬ行性炎症反应分化细胞产生大量趋化因子ꎬ地塞米松虽然可以阻止肺泡上皮细ꎬ导致组织器官进胞产生趋化因子ꎬ但无法阻断APL分化细胞产生趋化因子ꎬ因此ꎬ地塞米松无法逆转全盛期DS的发展[2]期发现ꎮꎬ对于全盛期及时治疗ꎬ避免DSꎬ目前尚无有效治疗方法DS发展至全盛期是唯一有ꎬ早效的方法ꎮ
4.3 是否停用ATRA或ATO 发生DS时是否停用ATRA或ATO目前仍存在争议ꎮ目前普遍认为ꎬ对于轻度DS患者ꎬ静脉给予地塞米松治疗DS时ꎬ继续使用ATRA或ATO仍然安全ꎻ当DS迅速进展或出现全身症状、严重器官功能衰竭(如急进性医学综述2020年4月第26卷第7期MedicalRecapitulateꎬApr2020ꎬVol26ꎬN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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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衰竭、重度呼吸循环衰竭)ꎬ则需立即暂停使用ATRA或ATOꎬ直至DS症状、体征完全缓解ꎬ此后可再次使用ATRA或ATO[26]ꎮ而重新使用ATRA或ATO时ꎬ是继续原剂量还是原剂量基础上减量尚不明确[7]ꎮ
4.4 使用化疗药物 ATRA联合化疗可有效降低DS发生率及严重程度[27 ̄28]ꎮ近半数APL患者在接受ATO单用方案时ꎬ可出现白细胞增多症ꎬ发生于初始治疗20d左右ꎬ白细胞增多可加重APL疾病进减少促分裂原活化的蛋白激酶1/胞外信号调节激酶1活化有关[29]ꎮ西维来司钠是一种中性粒细胞蛋白酶抑制剂ꎬ已被证实为全身炎症反应综合征动物模型的有效抑制剂ꎬ可通过抑制中性粒细胞蛋白酶ꎬ减轻肺部浸润及肺泡上皮细胞损伤ꎬ同时部分改善出血倾向[30]ꎮ高迁移率族蛋白B1是一种DNA结合蛋白ꎬ可作为细胞因子参与炎症反应ꎮ在DS
发展中ꎬ高迁移率族蛋白B1可增加ICAM ̄1表达ꎬ增加白细胞从血液移行至组织过程中内皮细胞与细展ꎬ加大DS患病风险[7]化疗药物降低白细胞治疗ꎮꎬ基于此现象药物包括羟基脲ꎬ需及时加用、蒽环类等ꎮ然而ꎬATO治疗中加用化疗药降低白细胞对DS相关病死率的影响仍不确切APL在改善凝血功能障碍的同时降低使用ATRA治疗ꎬ如若联合化疗药物治疗ꎮ相较之下ꎬ高白细胞DS患病风险ꎬ能够[7]有学者对初治低白细胞ꎮ
APL(白细胞计数<5×109/L)行比较患者单独应用ꎬ发现两者DSATRA的发生率及病死率比较差异治疗与ATRA联合化疗进有统计学意义[27]细胞及高白细胞APLꎮ因此患者的早期治疗ꎬ为避免DS的发生ꎬ建议联合化ꎬ对低白疗药物ꎮ
4.5 支持性治疗 支持性治疗在DS的治疗中同样重要enHematología)ꎮPETHEMA(研究组指出ProgramaꎬAPLEspañol出现体液潴留时deTratamientos需使用呋塞米利尿缓解症状[7]ꎮꎬ
竭及体液潴留需肾脏替代治疗ꎬ诱导缓解中常出现一些难治性肾衰凝血功能障碍ꎬ因此需输注较多冷沉淀、纤维蛋白原、凝血因子等血液制品改善凝血功能障碍ꎮ一些对高流量吸氧无效患者往往需机械通气治疗ꎮ除此之外ꎬ很多患者在血管渗漏综合征的基础上可发展为肾前性肾衰竭及低血压甚至休克ꎬ需使用血管活性药物ꎬ稳定血流动力学ꎮ上述支持治疗在重度DS患者中常较轻度DS需求性更高ꎮ大多数患者出现DS症状及体征时ꎬ及时使用地塞米松及支持性治疗可使DS得到有效控制ꎮ
4.6 新型药物 结合DS发病机制ꎬ国内外学者对DS因子新型药物的研究主要致力于阻断趋化因子、黏附因子ꎬ减轻炎症反应ꎬ改善微循环障碍及、细胞组织器官浸润ꎮ雷公藤红素可有效抑制ICAM ̄1、肿瘤坏死因子 ̄α及IL ̄1βꎬ从而减轻炎症因子造成肺部浸润ꎬ且对白血病细胞分化无明显影响ꎬ其过程与胞外基质的相互作用ꎬ从而促进DS发生ꎻ而高迁移率族蛋白B1抗体能减少小鼠体内ICAM ̄1表达ꎬ降低DS相关病死率ꎬ因此ꎬ未来高迁移率族蛋白B1靶向药或可有效抑制DS的发生[31]物目前由于临床研究缺乏大量样本ꎮꎬ其安全性及有然而ꎬ上述药效性需进一步研究ꎮ5 小 结
随着ATRA和ATO的运用ꎬAPL的治疗理念有了根本性变化ꎮ但是这一治疗带来了另一个新的问题———DSꎮDS发病率高、诊断困难ꎬ同时进展迅速、危及生命ꎬ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至关重要ꎮ目前DS尚无明确预测因子ꎬ诊断DS需综合发病时间、临床特征及影像学检查ꎮ一旦诊断为DSꎬ需尽快使用类固醇激素治疗DSDS可继续使用ATRAꎬꎮ类固醇激素治疗时ꎬ轻度间支持性治疗需贯穿其中症状体征缓解后方可再次使用重度DS需停用ATRAꎬ直至ꎮ新型药物或可降低ATRAꎮ治疗期DS病死率及严重程度ꎬ但目前安全性及有效性仍在研究中ꎮ未来仍需进一步探讨如何早期发现、早期诊断及有效干预ꎬ从而降低APL患者发病率及病死率ꎮ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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