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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底层农民工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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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 38 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s Edition)No.4 2006 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底层农民工群体 张传玉 摘 要:调查发现农民工内部已经开始分化,出现了高、中、底不同层次的农民工。底层农民工是社会最需要关注的 弱势群体之一。对底层农民工的特征和现况进行了分析描述,提出了解决底层农民工问题的建议。 关键词:弱势群体;农民工;底层农民工;生存状况;对策建议 中图分类号:F124.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1999(2006)04—0038—05 On the Laboring Peasants of Lower Strata Living in Cities ZHANG Chuan-yu (Institute of China’S Countryside Problems of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China) Abstract:Considering the laboring peasants have been divided into diferent classes,this paper holds that these peasants working in cities need much care from the whole society.The paper introduces the features and the current siuattion of the laboring peasants and suggests some measures to tackle the problems concerned with these people. Key words:the weak group;laboring peasants;feature;suggestion 2O世纪8O年代初农民工开始在我国出现,在二 安徽作为一个中部省份,“三农”问题比较突 出,农民工问题相对集中,特别是安徽省J市的农民 工大多来自本省,与东部沿海省份有较大的区别, 因此我们选择安徽省作为调查点进行调查。此次调 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中,农民工对于转 移农村剩余劳动力和城市建设发挥了重大作用,成 为一支巨大的社会力量。“进入90年代以来,农民工 的问题就逐渐显现出来,并产生了种种矛盾,直接影 查由问卷和访谈两部分构成。在J市共发放1 290 份问卷,收回有效问卷908份。在J市庐阳区农民工 居住区、肥西劳动力市场、红潮混凝土搅拌公司、庐 响工农,城乡关系,影响经济持续健康的发展,影响 到社会安定的大局。”【I】随着农业机械化和产业化的 发展,农村剩余劳动力会越来越多。劳动和社会保障 部劳动科学研究所副所长莫荣指出.在2001至2010 江宾馆、颖兰商场等地对农民工进行个别访谈.以 弥补问卷调查之不足。 年的lO年中.中国农村人口向城镇转移的总规模将 继续扩大,估计可能达到1.6亿至1.8亿,平均每年 转移量在1 493万至1 662万人。农民工作为农民与 我们调查的对象为农民工。在这些被调查者 中,男性为569人,占57%;女性为356人,占到 35.7%;73人未注明性别。l8岁以下的155人,占到 l6.3%:19—29岁的258人,占到25.9%;30—39岁的 254人,占到25.5%;40—49岁的190人,占到 19.9%;50—59岁的72人,占到7.2%;60以上的23 工人之问的结合体,身份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围绕农 民工权利出现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如何解决农民工 问题将对我国城市和乡村的经济发展、建设社会主 义新农村和构建和谐社会有着重要的意义。 人,占到2_3%。我们在餐饮、商场、裁剪缝纫、电子技 收稿日期:2006—05—29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2004年度研究项目“农民权益法律保障机制研究”(05JJD880012)的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张传玉(1980一),男,山东人,华中师范大学中国农村问题研究中心(武汉430079)地方学硕士研究生。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张传玉: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底层农民工群体 术(以上以青年女性为主)、建筑、厨师、汽驾与维 39 况和为国家有关部门制定提供更精确的依据。 在西方社会学史上.最早提出社会分层理论的 是德同社会学家韦伯。韦伯提出了划分社会层次结 构的 重标准,即财富一经济标准.威望一社会标 修、计算机与维修、电气焊、电1二、机械加工、营销、 保安等各个行业进行了调查。应该说我们的调查涵 盖了农民工存在的大部分领域,基本代表了“内陆 型农民T”的现状。 准.权力一政治标准。此后,西方社会学家对社会分 层的研究,大多继承了韦伯的上述观点.并在此基 础上提出了各种分层模式和理论 。中国学者李强 认为.社会分层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不同的时 期有不同的标准.只能根据各个时期下定义【3]。笔者 在对大量的调查数据进行分析时发现.农民工在T 1 底层农民工的特征及现况 1.1底层农民工的划分依据及其界定 学术界对农民T定义的争议很多.笔者把具有 农村户籍的进城务工人员定义为农民工。在杨继绳 著的《中国社会各阶层分析报告》中,中国社会被分 为阶层,农民工被称为城乡过渡阶层。把农民工 资收入(工资标准参见合肥市的整体水平)、工作稳 定性、自身素质(学历、技术等硬件)、生活质量、文 化消费这五方面差异比较大.层化现象比较明显。 根据这五项指标(为分析方便,各指标只是相对而 言),笔者认为农民T大体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底层 农民_T、中层农民工、上层农民工(见表1)。 作为一个整体来看.无疑是正确的。通过深入调查我 们发现,由于农民工自身之间的巨大差异.工作状况 和生存状态呈现出多样性的特点.对农民T这个群 体的进一步细划.可以更好地了解农民工的真实状 表1各层次农民工生活状况对比表 根据调查.底层农民T工作稳定性差;月收入一 般在500元以下;文化素质低.小学及小学以下占到 T作.他们的收入一般在10—30元/天之间,但大部 分T作都是一些不成规模的又脏又累的零]二。据他 们反映有工作的时候劳动时间大都超过12小时, 雇主总想让你多干些.雇主不说结束不会给钱,再 累拿不到钱也不敢离开。 调查数据显示.每年用于购置衣服开支低于 43.7%.普遍缺少技术.自身素质差,一般靠出苦力为 主。用于衣食住行上的基本开支很低.他们仅是在维 持生存.生活质量不高;基本没有文化生活,极少有 人把钱用于文化消费。他们的构成以18岁以下的年 轻人和4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为主。底层农民T占到 农民T这个群体的21.5%。这部分人的处境最为艰 lOO元的在底层农民工中占到85%。他们的穿着都 比较差。据他们反映.买衣服都是到比较便宜的商 场去:甚至很多人的衣服不是购买的,而是子女穿 难.生存压力大.同时是最容易造成社会问题的群 体。底层农民T存在于农民工群体T作的各个行业, 但打零工的农民T是底层农民工的主体.本文主要 以零工为例.对底层农民工进行描述。 1.2底层农民工的工作情况与物质生活 在调查中发现.他们很早就起床.拿着自己的 过的或别人给的。 通过调查我们了解到吃饭花钱是底层农民工 最大的开销。一月的吃饭开支低于15o元的占到底 层的农民工的73.4%。我们访谈的一位中年妇女:她 有3个孩子都在外上学.她说,只要孩子还有点出 息愿意上学,我们就不能耽误他们,宁可自己吃苦 也不愿让孩子再重复打T的路。她说:“每天早上花 6毛钱吃两根油条去等活;中午如果没活干就花5 丁具站在一个相对固定的路口等待雇主(一个城市 均有几个这样的市场.每个市场人数不等.大的lOO 多人.小的30人左右).一旦出现雇主,大家一哄而 上,希望能抢到这个工作.年龄大的处于劣势.因为 一毛钱买两个馍吃.不吃菜。如果有T作就吃得好一 点,因为吃差了力气顶不住。”大部分男性农民工早 饭和午饭在外边吃;早饭低于l元钱,午饭为1.5元 左右。这部分农民工为了节省,晚饭自己做。他们每 般雇主希望雇用年龄小的。底层农民工竞争压力 很大。他们每天都在等待.但不是每天都能等到T 作.有时几天都等不到一个工作。如果能找到一个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 Journal of Chongqi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Social Sciences Edition)No.4 2006 天用于吃饭的花销是3—5元。另据调查显示, “88_3%的农民T每个月的收入是解决自己的温饱 问题。',I 1 在调查中发现底层农民工一般在一个相对集 中的地方租房子。大部分是两人或多人合租,住宿 条件差.房租为100—200元之间。两家合租一间的 数量也有一定比例,这种情况多是亲戚或兄弟。由 于农民工习惯于长期居住于一个地方.一些小区大 部分用于租给农民工,因此底层农民 相对聚集。 长期生活在这里.大家经常沟通工作信息.闲时聊 天打发时间,使这里形成了一个人情昧挺浓的“类 农村社会”。关于平常与谁交往比较多的问题, 34.1%的人回答与老乡交往.30.9%的人回答与亲戚 交往。由于没有稳定的收入,难以养活全家。一般是 自己在外打T,不带家属和孩子。 这部分底层农民工居住的地点一般距离劳动 力市场比较近,他们每天都是步行去市场等T作。 等找到雇主,一般由雇主负责把他们带到T作地 点。据一位底层农民工反映,他们一般是坐货车去 雇主要求的工作地点。由于J市规定货车不准载人, 雇主通常是用塑料布把他们盖住。 在农民_T群体中有35.5%的人希望能找到稳定 的工作,这部分人一般是底层农民工。底层农民工 找到工作的机会很小.由于自身文化和技术的缺 乏.在劳动力市场中往往被淘汰,他们被迫去找一 些零工。这样他们对工作收入几乎没有任何稳定的 预期,每天通常是靠运气去找一份零工。由于收入 很低,大部分底层农民工是依靠省吃减用来节余一 部分钱,用于补贴家用。 根据恩格尔定律.用于购买食物的支出在总支 出中占的比例越高,生活水平越差。大部分底层农 民工收入的一半以上都用于基本生活开支.满足生 存需要。由于没有文化和技术,自身素质较差,导致 他们能够获得较为稳定工作的机会很少和获得较 高收入的能力不足。底层农民工月收入一般低于 500元,仅吃住两项每月就要花掉200元左右,而服 装和交通方面的费用则比较低,交通费一般在回家 时才有。因为要与家庭联系,他们的通讯费用每月 在l0元左右。从以上的收入与支出来看,底层农民 工属于贫困阶层.底层农民T低收入的现状着 他们的消费能力和生活水平。底层农民 的生存需 要难以得到全面保障,制约了他们对更高层次需要 的追求 1.3底层农民工的文化生活 从调查的统计数据来看,在同答你在打T之余 从事那些文艺活动时,41.5%的人选择睡觉,36.5% 的人选择聊天。在回答你每月用于买书、买报纸、看 电视、录像等文化生活方画的开支是多少时,底层 农民 选择没有的占到78.6%。 在{J吉I查中…个老年农民__r反映.底层农民T几 乎没有文化生活.大部分人连起码的电视都没有, 没T作的时候很早就睡觉.为了明天早起找T作。 当问及是否希望为他们提供文化娱乐设施时 他们大部分人同答:不需要。仅有17.3%的底层农民 T希望当地在自己居住的小 提供阅报栏。 图1农民工文化生活的月开支示慝图 从图1的统计数据来看.农民_丁文化生活的开 支非常低,在农民T这个整体中每月用于文化消费 低于50元的占到69.7%。文化生活是一个人生活的 重要方面,底层农民T的文化生活更加匮乏。处于 一种文化生活的严重缺失状态。底层农民T大部分 不理解什么是文化生活,在他们看来睡觉、聊天就 是文化生活。他们对文化生活的认识反映了他们素 质不高和生活的艰难。 根据马斯洛的需要的层次论.人的需要可以分 为五个层次.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与爱的需 要、尊重的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l51。当人的低层次 需要得到满足以后,才会追求更高层次之需要。对 文化生活的需要属于较高层次的需要。底层农民工 生存的需要都难以得到真正的保障.因此对文化生 活的需要不够强烈。 城市的文化生活一般比较丰富.城市比农村有 更多的文化娱乐设施,但文化消费价格比较贵,一般 农民丁消费不起。底层农民工收入很低,而且一 作不 稳定.难以保证有一份持久的收入。大部分底层农民 T的收入仅够维持基本的生活,即使略有剩余,这部 分剩余的钱需要拿回家。城市中免费的文化娱乐几 乎没有.特别是在比较偏僻的农民工居住点,底层农 民工没有能力和机会消费城市的文化产品。 造成底层农民工的文化生活这种状况的原因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张传玉: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底层农民工群体 41 是多方面的:一是底层农民l_I 文化素质和收入比较 低,制约了他们对文化产品的消费:二是我们的政 府还无力提供大量的文化消费方面的公品.满 足人民群众,特别是底层农民T的需要。 1.4底层农民工的精神和心理问题 从年龄结构上看,这部分人中40岁以上的中老 年人,他们的孩子年龄一般在l5到25岁之问.正是 上学花钱较多或需要结婚的年龄,而这部分农民T 由于没有文化和技术.难以保证有较高的收入 18 岁以下的年轻人,同样由于没有文化和技术的原因. 收入很低,加上年轻人爱慕虚荣的通病,生活开支比 较大。经济困难成为他们面对的第…问题,低收入高 支 的现状构成了他们 大的生存 力 据 查.为了争T作.底层农民T相互之问或 来自不同地 的派别之间争斗十分频繁。伤 事故 已有发生 南于农民 市场处于交通要道,~旦雇 主来了,大家一哄而上。容易造成交通堵塞,交通事 故也时有发生。这些人为的凶素使底层农民T的生 命安全受到威胁。 根据他们反映.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有被坑骗的 工资。当问及为什么不去要或不到有关部门反映情 况时.他们说:“去要有时连人都找不到了,更坏的 是不但不给钱,还要打人;去找有关部门要用一天 的时间,耽误一天的活,根本也解决不了,更不划算 了。”另一份调查显示,“在自己的权益受到侵害时 25.3%的农民T选择沉默 ”141在底层农民T中维护 自身权利的能力和意识更差。 《南方周末》报道农民T的犯罪问题,其中一个 案例是,一个18岁的小男孩,没有钱义找不到丁 作,就找同乡带他去偷,同乡嫌他小不愿意带他,他 非要去。第一次 去,同乡躲在暗处,告诉他说,你 把那边的箱子抱过来就行了,他就跑出去抱,结果 被抓。箱子里是电子产品,涉案金额一下就上到六 七万元,刑期也就可能在l0年以上。大量的数据 示.农民工犯罪有上升趋势,底层农民T在这部分 人的犯罪案件中占的比例较高,经济困难和心理落 差大是底层农民_T犯罪的主要原因。 WHO健康定义:“健康是身体上、心理上和社会 适应的完好状态,而不仅是没有疾病和虚弱。”底层 农民工生存压力大和生活质量不高,自身素质差不 能很好地融人社会,导致底层农民工的精神和心理 问题比较多,加上自身的文化水平比较低,排解压 力的能力差,特别是底层农民工处于更加弱势的地 位,权益更容易受到侵售,【夫J此他们对社会和自身 日前状况普遍不满。底层农 T仇视社会的现象比 较严重,使他们容易走向极端,甚至产生报复社会 的心理。 底层农民工成为犯罪的高危人群,有深刻的社 会原因。底层农民T基本生活没有保障又没有稳定 的T作约束,长期处于无组织无纪律状态,流动性 大,难以为主流社会接纳。不健康的心理和生存压 力使他们更容易走上犯罪道路。南此带来了较多的 社会问题,影响社会秩序,容易造成社会的不稳定。 2 几点建议 农民T问题是一个关系到农村社会和城市社 会的综合问题。对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具有重要影 响.如何解决农民T问题.将影响到社会主义新农 村的建设和城市的持续繁荣.而底层农民丁问题更 是关系到社会的稳定与和谐社会的构建。笔者认为 可以从以下几方面采取措施解决底层农民工问题 (1)加大农村基础教育投资。提高农村教育质 量,避免新的底层农民工产生。根据调查,中部一些 比较贫困的省份.农村教育普遍面临一个基本问题 就是资金和师资短缺。国家急切需要加大对农村教 育转移支付的力度。并保证各级的教育资金及 时到位 建立一种更为灵活的教师流动制度。鼓励师 范毕业生多到农村去和发展多种形式的支教活动。 (2)多种形式开展职业技术教育,减少无技术的 底层农民工。在调查中,一些学校把“差生分流班” 改为“职教预备班”,取得良好的效果,可以存更大 范同推广。国家的各项下发资金南于分散使用,作 用不大.同家可以设立专门的协调机构,整合资金, 把分属不同部门的资源进行统一管理使用,即把国 家用于扶贫的贫困资金、失地资金和共青团、妇联 下发的扶助资金以及阳光T程资金统一使用,对农 村劳动力进行输出培训,扩大培训面,使更多的农 村已有劳动力成为有技术的农民T。 (3)组织农民工有序流动,减少农民工打工的盲 目性,降低底层农民工的务工成本。在调查的889 份问卷,仅有3%是通过地方和有关部门 介绍或组织出外打T.92.7%农民工是通过个人关 系或资助 外打 的。在调查中发现设在乡镇的劳 动保障所,几乎起不到组织农民T有序输出的作 用。应该建立一定的激励机制鼓励乡镇的劳动 保障所积极组织劳务输出,即在完成一定任务后,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42 张传玉: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底层农民工群体 -r提供更多的救助,维持社会的稳定。底层农民T是 一每多输f{J一名可以给予与一定的经济补助。渊动乡 镇劳动保障所的积极性,更好地发挥的服务职 能,从而把底层农民T无序的流动,变成有计划有 个需要更多社会救助的弱势群体。由于他们的分 散性.他们的状况更容易被忽视。在今后的立法中对 于这些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底层农民T予以更多的关 注。通过法律的形式为底层农民工提供更多的社会 公平与正义,更好的构建我们的和谐社会。 参考文献: 【l】陆学艺.农民1二问题要从根本上治理IJ]、特区理论与实践, 2003(7). 组织的劳务输出.为底层农民工提供更多的支持。 (4)对进入城市打工的农民工进行分层管理, 为底层农民工提供更多的公品和服务。对于进 入单位的农民工主要以单位管理和教育为主。底层 农民工是社会管理的难点和重点,也是最需要得到 国家和社会帮助的弱势群体。对底层农民T要利用 他们居住相对集中的特点实行居住地管理,为他们 提供更多的社会服务和救助,特别是底层农民T无 法享受文化生活,当地可以在这样的农民T居 住聚集地设立更多的报栏和文化娱乐设施,丰富他 们的文化生活。在底层农民l丁聚集的劳动力市场, 【2】社会分层的内涵与标准【EB/OL].http://www、courseware. ecnudec.con. 【3】李强.经济分层比身份分层更合 ̄[EB/OL]、http://www、sina. con.cn 2001一l】一22. 【4】张戈、农 T生存状况调查IJ].浙江,2005(7). 劳动部门要加强管理维护正常的秩序和有序竞争。 (5)国家应该进一步完善各项法律,为农民工的 生活和工作提供一个更有保障的环境,为底层农民 (上接第32页) 15】(美)屿斯洛.马斯洛人本哲学【M1-JL州出版社,2003. (编校:余志祥文汝) 的权利和自由。通过遗嘱或遗言的方式处理自己死 后的身体或器官,当然应在允许之列。笔者认为,允 许死刑犯捐献器官是尊重的体现。实际上。无 会集体讨论(派人列席进行监督)通过后,报 狱政科审查,监狱分管领导批准。批准后。监狱办理 暂时m监手续,发给死刑犯暂时出监捐献器官证明 书。为了避免死刑犯 监逃逸的风险,应派监管人 员把死刑犯护送到邻近的具有器官移植资格的医 院进行器官移植手术。等死刑犯做完手术恢复后. 再由监管人员领回 .当然。死刑犯出监捐献器官的 时『臼J有一定期限,可根据手术的实施和死刑犯恢复 情况而定。 论是从法律上讲还是从事实上看,死刑犯在执行死 刑前除了被依法剥夺政治权利和人身自由外,与我 们常人并没有根本性的差别。 4 死刑犯自愿捐献器官不会对我国的羁 押、监管制度造成冲击 羁押和监管制度使死刑犯的人身自由处于严 格控制状态下,那死刑犯自愿捐献器官要出监到医 综上所述,不禁止死刑犯自愿捐献器官具有必 要性、合法性。当然,为了确保捐献器官的行为真正 }}{于死刑犯的自愿,防止强迫捐献、行刑后盗取器 官等违背死刑犯遗愿的行为发生,还必须建立、健 全一系列配套制度 参考文献: …黄清华、我国人体捐赠移植立法问题研究IJ].法律与医学杂 志,2000,7(4)、 院做移植手术,会不会对我国的羁押、监管制度造 成冲击呢?有的学者认为:我国目前的羁押制度和 刑事诉讼程序,没有为死刑犯活体器官捐献预留空 间。死刑犯活体器官捐献面临监管制度上的巨大障 碍,死刑犯受严格羁押的状态,自然而合理地阻碍 他正常行使这一权利。笔者认为只要有一定的制度 保障和程序设置.死刑犯自愿捐献器官不会对我国 的羁押监管制度造成冲击,对于死刑犯捐献器官这 种与人与己有益的事,不能因噎废食。笔者认为,可 【2】余能斌,涂文、论人体器官移植的现代民法基础IJ].中国法 学,2003(6)、 以借鉴我国关于规定保外就医和离监探亲的办法。 首先,由自愿捐献器官的死刑犯填写暂时出监捐献 器官的申请审批表:然后,由死刑犯所在监区区务 【3】李显东.人体器官捐赠的法律思考IJ]、学术论坛,2004(5)、 (编校:米盛白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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