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１４卷第２期 ２０ Ｉ ２年４月 辽宁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Ｌｉａｏｎｉｎｇ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 Ｅｄｉｔｉｏｎ） Ｖｏ１．１４．ＮＯ．２ Ａｐｒ．２０１ ２ 浅析郑克鲁本《外国文学史》 蒋思梦 （东北师范大学文学院，吉林长春１３００２４） 摘要：作为国内很多高校的外国文学史教材，由郑克鲁主编的《外国文学史》拥有广大的阅读人群，它以 其新颖 全面、重视与理论结合等优长整体上得到了读者的认可，但书中仍然有一些不尽如人意之处，如意识形 态上的偏颇仍有残留，导论所建构的精神体系与篇章内容分离，用一个“主义 硬套一个时期等。这些问题往往 具有普遍性，需要外国文学史教材编著界加以关注和解决。 关键词：郑本 外国文学史》；“人学内涵”体系；意识形态残留；导论与内容分离 中图分类号：Ｉ１０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４ ３２７Ｘ（２０１２）０２ ０，０４０—０４ 总体来说，由郑克鲁主编的《外国文学史》（以 了人文理性的担忧。另外，本节巾也提到了性疾病 下简称为“郑本《外因文学史》”）是一部比较扎实 全面的雄篇巨著。全书采用了“两条线”、“两结合” 的构架模式，即由欧美文学和亚非文学两大部分组 成，纵向以时问顺序为线索，横向以思潮流派为线 索，较为充分地展现了外国文学发展中的不平衡 性、阶段性、差异性和交融性，脉络分明，结构紧 对现代社会的侵扰问题，阮克医生最终死于由于父 亲的花柳病遗传的脊髓痨，也说明了由于人的本能 性欲造成的压抑是始终纠缠、无力摆脱的。“这像 是一个可怕地指向…只要想一想今天艾滋病的流 行同人的性欲的关系，就觉得玩偶之家中，包含着 某些神秘的预言。”【 意大利史学家克罗齐曾说： 凑。作为大部分高校中文系外围文学史课的指定教 材，郑本《外围文学史》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知识全 而完备的范本。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历史认识方式不是描述 性的而是反思性的，是审美意义得到建立与当代化 的过程。可以看出，郑本《外围文学史》运用了较 新的西方文学批评理论，并在忠实地展示作品原貌 相比新时期其他版本的文学 史，郑本具有几个显著优点 一、的基础上加入了时代性讨论，对历史文本作了现代 阐释，力图寻找以往文学和艺术所蕴含的精神与今 天精神的契合点。这些元素的加入，显然对把握今 天的现实有益。另外，以往的文学史一般较侧重于 对作品进行思想分析，对艺术分析重视不够，而郑 本对作品的艺术分析可谓非常精细，如它对《玩偶 之家》中“静动作”的分析，此处不赘述。 （二）编写全面详细，注重实用性 （一）观念新颖独到，注重现实意义 郑本《外国文学史》（修词‘版）出版予２００６年， 随着新的历史时期对外同经典作品的解读方式的 刨新和国内政治影响慢慢消退，无论从作家作品分 析的＝｛９ｌｌ点、方向及话语表述上还是近现代文学的选 择乖¨放量上，郑本都有新颖独剑之处。 此处仅举郑本《外国文学史》中ｌ９世纪现实 主义文学第十七节的作家易卜生为例，在其他老旧 版木的文学史中，对易卜生的代表作《玩偶之家》 多只荦方面强调了这部剧中所表达的妇女的 呼声，受意识形态影响深重。而郑本则加入了浪漫 主义爱情观死亡，现代的大机器生产将人类的精神 作为一部适用于本科生的外国文学史教材，它 的目的是理清时代发展脉络，并向初次接触外国文 学史的学生尽量多的介绍历史上的重要作家。虽然 郑本《外国文学史》中提出的“厚今薄古”做法似 乎有待商榷，但毕竟我们看到，只要历史ｌｌ｝二公认的 著名作家作品在书中几乎都有比较详细的讲述，而 情感加以物化的表述，强调了作者对科技理 取代 收稿 期：２０１２一 ０１—０５ 作者简介：蒋思梦（１９８７一），女，辽宁锦州人，硕士牛。 且还对每个提到的作家的代表作进行了缩写，可谓 ２０１２年（总第７６期） 蒋思梦：浅析郑克鲁本《外国文学史》４１ 梗概大全。例如古希腊罗马文学，仅２０多页，却 容纳了古希腊文学的四个分期和古罗马文学三个 分期中的多个作家和各自的特点，就连其他文学史 很少提及的作家郑克鲁本也有涉及，像卢肯、卢克 《人间喜剧》中各个故事能表现出以上观点的片 段，像描述资产阶级罪恶的发家史就是列举了《老 姑娘》、《比哀兰特》等故事中资产阶级为获取金钱 的恶行，有生拉硬拽之嫌，受意识形态的影响较强。 而相比之下，其他版本的外国文学史如刘建军本文 莱修等，作者都用了一定的篇幅来介绍他们及他们 的作品，如此全面的罗列让作为初学者的本科生们 学史【２】ｌ 在讲明了《人间喜剧》的主要思想内容 在有限的篇幅中掌握到了更多的知识。为保证本书 的深度、特色和权威，主编邀请了某些方面的研究 专家加盟写作，如黄宝生写古印度文学、龚翰熊写 后，还提到巴尔扎克指出人世间的一切悲剧都是私 欲的膨胀，论述了人性及欲望的非善非恶，但激情 的极致不是自我毁灭就是走向自己的反面，不像郑 现代主义文学、赵炎秋写狄更斯、童道明写契诃夫 等，可以说在编撰上精益求精、煞费苦心。 另外，郑本《外国文学史》在论述作家时别具 匠心，可以看到，在许多作家生平创作的最后， 编者都对其总体思想艺术特色加以了总结。这种 写法便于学生在阅读后迅速把握该作家。可见， 郑本《外国文学史》作为教材的实用性是很强的。 （三）文学史与理论结合，强调科学性 在著名的《文学理论》一书中，韦勒克、沃伦 提出了一个对文学史写作者来说非常重要的观点， 即文学史的写作必须在一定的文学理论指导下，借 助文学批评的观念来进行。郑本《外国文学史》在 构思上非常显著的一个特点就是重视导论与概述 部分，全书四篇导论高屋建瓴，大大增强了其整体 性，强化了其理论性。此外，该书又独具慧眼地抓 住了“人学内涵”这一概念，以之为重要依据将零 散庞杂的作家作品、文学思潮穿在一起，阐述了各 民族文学中人文精神的传承与发展，探讨了人文观 念在各个时代的演变和更替。 为使我国的外国文学史编撰精益求精，臻于完 善，在肯定郑本《外国文学史》优长的同时，还应 看到其不足。 二、郑本 外国文学史 中存在 的问题及值得商榷之处 （一）意识形态上的偏颇仍有残留 郑本《外国文学史》虽然一再强调要借鉴外国 的文学史写作经验，力图纠正过去在意识形态上的 偏颇，从文化、哲学、心理学等文学之间直接和间 接的关系，多角度、多方位地关照外国文学，但是 书里的一些观点依然存有意识形态的影响，对“他 者”的抵触情绪一直贯穿在字里行间，并没有站到 文化和全人类的高度来公平审视。 例如，在巴尔扎克一节中，编者对其代表作《人 间喜剧》主要内容的介绍为资产阶级的发家史、贵 族的衰亡史和金钱罪恶的三段论【１】２ ，论据则是 本中所述这样拘泥于意识形态化的分析。 又如在英国和欧美其他国家的文学简史中，巴 黎公社文学和宪章派文学被普遍认为艺术性不高， 书写有限，很少提及。我国出版的外国文学史中大 多赋予了较高的地位，对其在无产阶级文学中的开 创性地位给予了极大的肯定，因此，他们在各个版 本中屡被提及。郑本《外国文学史》也不例外，书 中对巴黎公社文学和宪章派诗歌依然有专段论述， 如谈到宪章派诗歌，书中称其是１９世纪英国文坛 令人注目的文学形式，“是欧洲早期的无产阶级文 学，也是一种新型的现实主义文学”【ｌＪ２”，它“不 仅鼓舞了工人的斗志，推动了工人运动的发展，而 且为后来无产阶级文学的发展做出了贡献”【１】２”。 可见，郑本《外国文学史》对无产阶级文学十分重 视，而“这种重视与源语文学史中将其遮蔽形成了 鲜明的对比”ｐＪ。 与无产阶级文学被重视相反，我国的外国文学 史在编撰时总是对宗教情怀保持着一种淡漠的态 度，例如老旧版本的文学史对湖畔派诗人的评价多 为消极，郑本《外国文学史》中虽然恢复了湖畔派 诗人在文学史中的地位，但对其作品中蕴含的宗教 情感依然讳莫如深。又如对俄罗斯著名作家屠格涅 夫的叙述，编者多选取了其与运动相联系 的生平事迹和作品如《前夜》、《父与子》，把其定 位为进步的现实主义作家，而对于体现其艺术风格 的《贵族之家》、《阿霞》、《初恋》等作品几乎未加 解读。 诚然，要求文学史的写作完全摆脱意识形态的 束缚可以说是种苛求，但本文认为，慢慢消解政治 对文学史的绝对化影响，不失为我国文学史写作的 一个可以努力的方向。 （二）某些重要内容被忽略，导论所建构的精神 体系与篇章内容分离 首先要指出的是，郑本《外国文学史》没有提 及古罗马神话。古罗马神话是古罗马文学和文化的 重要组成部分，它和希腊神话一样，对西方后世文 ４２ 辽宁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ｌ４卷第２期 学产生了久远的影响，但其中很多神改换了名称， 变换了身份、职能。如果完全不论及这些，读者在 阅读后世文学作品时，难免就会产生许多困惑。 “同样被忽略掉的重要内容，还有ｌ９世纪末 到２Ｏ世纪初的现代主义文学。”［４１这一类的俄 国作家在当时大多被批评，处于在“主流”之外， 其中包括布宁、别雷、勃洛克、阿赫玛托娃、布尔 加科夫、普拉东诺夫、索尔仁尼琴等，但后世的历 史证明了他们的伟大远远高于与他们处于同时但 火受追捧的苏联现实主义或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 学。然而，这样一些杰出的作家和诗人在郑本中只 是一带而过。显然，出现这一现象的根本原因仍旧 在意识形态上。 在少部分内容被作者有意或无意忽略掉的同 时，我认为还有一些作家占的比重似乎过多，如凡 尔纳、柯南道尔、玛格利特米切尔等，个人认为这 些流行文学始终不应同荷马、但丁等文学巨将一样 占整整一章的比重，如文学史再版，是否可考虑将 这样的部分简化而把空问留给例如书中较少甚至 没有提到的博尔赫斯、加缪、品钦、纳博科夫、吴 尔夫、乔治・艾略特等人呢？我想这是一个值得商 榷的地方。 此外，在优点中我提到了该书的编写上每个部 分都融入了较多的知识，力求面面俱到，同时该书 又追求给读者建立一个完整的精神体系——“入学 内涵”。两条单独提出来都是本书的长处，然而若 并行则总是互相有着牵制。试想，越是力图尽量给 学生庞大的知识体系和繁多的知识内容，越是力求 搜罗完整，该书的部头就越大，精神体系的建立效 果反而越不是很好；而假如要给读者的更多是精神 体系层面，则没有必要那么面面俱到，只选择符合 这一体系的作品就好。就我读过的几套文学史教材 来看，刘建军主编的《外国文学史》１２】在这一点上 做的较好，他在前言中提出：“在编写之初，我们 就确定了把文学作品中的人文精神当成本次编写 的中要依据。” 恫 一旦确立了人文主义的坐标， 在作家作品的选择上便有了明确的舍弃和填补，如 在古希腊罗马文学的介绍中，维吉尔的《埃涅阿斯 纪》在郑本只是作为知识点简单提及，刘本却将其 单列一节进行介绍，正是由于刘本中一直有一个人 文精神在贯穿，如此安排对学生来说似乎更易把 握。而郑本中单纯的知识罗列却显得过于杂碎，容 量虽太但不易找到好的承载方法，暴露了其在作家 作品的取舍和精神体系的建构上的不足。 然而我认为郑本《外国文学史》的这种不足在 编写之初恰是作者意识到并力图避免的，郑本每编 之前都有一个导沦，如果章节的编写完全按导论贯 彻，以上的不足便是不存在的。然而正因为郑本的 专章都邀请了不同的学者各自着手写作，每个学者 都自成一派，有自己的写作标准，因此，导论的表 述没有很好地贯彻，以致和后面各章的内容产生了 分离。还以维吉尔的《埃涅阿斯纪》ＬＪＪ２ 为例，郑 本第一编古代文学的导论强调了人，认为在这～阶 段，主要需要呈现的是人本意识，彰显人文精神。 作为欧洲文学史上第一部文人史诗的《埃涅阿斯 纪》处处凸显出情感与理智，历史与人性，神的意 志与自然人性之间的对立冲突，以及对人类付出如 此大代价而获得文明的焦虑不安，体现了文学的自 觉和人对自身的认识。然而，这样契合导论精神的 作品，却在其后的章节编写中只是简单提了几句， 未进行具体的介绍。可见，郑本《外国文学史》对 导论贯彻上的疏忽导致了其篇章内容与导论精神 分离的弊病。 （三）用一个“主义”硬套一个时期 郑本《外国文学史》在欧美部分的叙述中是以 思潮和流派来统率作家的，然而书中的有些划分值 得商榷。例如书中以“启蒙文学”来概括１８世纪 欧洲文学，甚至认为其在当时“独领风骚”，实际 上是不妥当的。严格说，“１８世纪欧洲文学中只有 法国文学和启蒙运动关系最为密切。”【４】又如以“浪 漫主义”、“现实主义”、“自然主义和其他文学流派” 的更迭来描述ｌ９世纪欧美文学的发展进程也是有 待考虑的。众所周知，在１９世纪初浪漫主义盛行 于欧洲文坛之际，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却创作了 一系列现实主义的小说，如果文学史的编写以“主 义”的更替为体例，那么像她这样的作家放在哪部 分似乎都不妥当，于是只好将其略去不写。莫泊桑 师承福楼拜，虽然后转向自然主义，但他的作品中 也不乏现实主义的佳作。波德莱尔上承袭浪漫主 义，下开象征主义，但还充满了现实主义的精神， 像这样的作家数个流派集于一身，将他们单纯的归 位一类似乎过于刻板和片面。而把普希金、海涅这 激情洋溢的诗人放在现实主义文学这一部分，更显 得十分迁强。用一个“主义”硬套一个时期、把文 学史写成各种“主义”的更替史的做法显然是不妥 当的，“因为文学史的实际进程并不是一个时期只 有一种‘主义”，ｌ引，一旦这样写，文学史现象的丰 富性便被忽略了。 （四）其他瑕疵 首先，外国文学史属于比较文（下转第４５页） ２０１２年（总第７６期） 于杨姓：郭芬仿作 山居秋瞑》与王维原作的比较研究 ４５ 品开始大量出现，尤其是清代，女性的创作已经成 考其不同产生的原因，以及仿作 维此作的缘由， 还是可以给我们带来一些收获的。 为一种现象，闺阁诗作开始大量出现，并出版传播， 但是同时，对于女性诗作的内容和思想的要求和束 缚，仍然是远远高于男性的，兼之郭芬生活的乾嘉 参考文献： ［１】杨文生．王维诗集笺注【Ｍ］．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 ２００２：２９３． 时期，正是沈德潜“格调说”对于诗坛影响深远的 时期，作为生活在江南的郭芬，不可能不受到讲究 “温柔敦厚”，“诗必盛唐”，崇尚“王孟”的格调 ［２］赵殿成．王右丞集笺注［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２０ｌ０：１２２． 派的影响，从而对于王维的诗歌有着特别的关注。 这是来自于大时代的因素。另一方面，郭芬本人“性 至孝”，其《秋日怀母》一诗中，末句有“凭栏渐 觉朱颜改，况复高堂已白头。”［３１％之句，故而对于 “事母崔氏以孝闻。”“居母丧，柴毁骨立，殆不胜 丧。”的孝子王维，大概也更多一份认同。而从其 ［３］蔡殿齐．国朝闺阁诗钞：第六卷［Ｍ】．刻本，娜媛别馆藏 本．１８４４（清道光二十四年）． ［４】刘昀，等．旧唐书：第十五册【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７５ ５０５１．５０５３． ［５］恽珠．国朝闺秀正始集：第三卷【Ｍ】红香馆刻本． 《望云阁诗集》中《暮春山庄率题》等作来看，她 对于山庄的闲适生活，也是有着相当的喜爱的，故 而会选择仿作一首王维在辋川别业所作的《山居秋 １８３ｌ（清道光十一年）：１３０． 【６］萧一山．清代通史：第二卷・第一篇（２００３・２００９）［ＥＢ／ＯＬ］＃ （２００７・０５－０８）［２０１Ｏ－０９－１１】中华文史网． 暝》，应该说也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虽然郭芬的仿作，比之王维原作来说，在艺术 价值上固然不能比拟，但是对比其中的不同，并思 ［７】赵尔巽，等．清史稿：第十二册［Ｍ】．北京：中华书局， ｌ９７７：３２９６． ｆ责任编校：叶景林、 （上接第４２页）学的学科范畴，在作为“他者”被 我们接受时必然含有了比较性，本文认为其在编写 时应具备一定的比较文学学科意识，体现一定的比 人物和作品为什么不采取大众化的译名，比如司汤 达被翻译为司丹达尔。类似现象造成作家作品译名 混乱，不利于读者阅读。 较文学学科性质。郑本《外国文学史》中对这一项 没有关注到，其理论深度也就稍差了一些。当然， 作为本科生教材而言，这确属于较高层次的要求， 有些求全责备，但在我接触到的其他外国文学史教 材甚至包括一些针对研究生的外国文学史教材中， 绝大多数也没有体现出这一点。可以说，比较文学 此外，由于本书为多人和写、共同编撰，因此 各个章节之间存在着水平的参差不齐，个别之处有 前后重复介绍之嫌。 作为全国大部分高校的基础教程，郑本文学史 拥有广大的读者群体，经受住了检验，整体上得到 了广泛认可。对于书本存在的一些问题的发现，提 学科意识的缺乏、比较性较差是我国外国文学史编 撰中普遍存在的问题。因此，我提出这一点并不单 是针对郑本，也是希望外国文学编撰者们认识到这 一醒着外国文学史工作者应像有清晰的认识，并在未 来的编著中对不足之处尽力加以克服，相信在解决 问题的过程中，我国的外围文学史编撰一定会臻于 至善。 普遍存在的理论空缺，日后加以关注和解决。 其次，追求概念术语的正确性及知识的准确 性，无疑是文学史编写中应十分注意的。但郑本《外 国文学史》仍有一些不严谨的地方，如说到狄更斯 “除了诗歌，当时所有的文学体裁他几乎都尝试 参考文献： ［１］郑克鲁．外国文学史［Ｍ】．修订版．北京：高等教育出 版社，２００６． 过”［１１ ，然而现在收录于中学课本中的《别挤啦》 就是狄更斯很出名的一首诗。又如郑本将杰克・伦 敦划为１９世纪现实主义小说家【ｌ ，我认为是不准 确的。杰克伦敦于１９００年出版第一个小说集《狼 子》，他虽然出生于ｌ９世纪，但是他的创作全部集 中在２０世纪。 ［２】刘建军．外国文学史【Ｍ】．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２００６． ［３１吴佩芬．外国文学史编写中的意识形态制控一一以ｌ９世 纪英国文学经典重构为例［ 沙洋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 报，２０１０（１）：８８—９０． ［４】汪介之．国内外国文学史编撰中的若干问题［Ｊ］．南京师 范大学文学院学报，２００８（４）：ｌ１６—１２１． 再次，翻译方面，我很难理解这本书中的某些 （责任编校：叶景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