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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方言的分类标准与“客家话”在汉语方言分类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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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简介

这篇文章主要讨论两个问题言作为方言理据的问题。

(1)汉语方言分类的标准和 (2)客家话甚至是客粤赣等方

1 汉语方言的分类问题

相对於外国的方言学而言中国方言学作为一个严谨的科学仍然未成熟不论在理论

架构和研究方法上都存在着不少问题。目前的汉语方言分类报告(Li, 1937)。可是

主要是基於李方桂先生的

前人对汉语方言的分类不同人有不同的准则而这些准则间有很

大分歧没有像生物分类般有条理以致分类无法显示甚至捣乱了方言之间的关系。

多数的汉语方言学家的眼中汉语方言尤其是南方方言都像一个个静止的水体每

个方言都在现在的土地上摆放了一两千年。方言的接触只在它们之间的边缘发生方言也有他自己的中心点

来代表这种方言。这种方言模式也导致他们相信

而每个

每个方言应

该有它的归属。因此我们也可以常常看到一些有关於方言归属的争论。

这种想法的後果是例如省界

方言的归类一方面基於表面的特徵另一方面是利用人为的界限

甚至说话者的感情来进行。有时候为了分别两种方言例如是客、赣方言

学者还要创造一些分类条件而不是去问究竟两个方言间的客观分别在哪里?

在过去只有丁邦新(1982)提到方言分区的标准要以历史为根据强调同一个方言间

各个方音的历史联系

“以汉语语音史为根据用早期历史性的条件区别大方言用晚期历史性的条件区别

次方言用现在平面性的条件区别小方言。早期、晚期是相对的名词。不一定能确指其时间。条件之轻重以相对之先後为序语音差异了。”(丁1982258)

最早期的条件最重要

最晚期的条件也就是平面性的

这段话很有指导性是汉语方言学迈向一门严谨科学的重要里程碑。但是那一个条

件属於早期那一个是晚期我们似??还是在摸索阶段而且很容易被误导。丁邦新(1982)在比较过五个近代方言学家提出的方言分类条件时一致的(有三个学者以上采用的)包括

发现他们之间的差异甚大

其中比较

(1) 古全浊塞音声母的演变

(2) 古双唇塞音在三等合囗前的念法

(3) 古知组字声母的读法

(4) 古塞音韵尾的演变

(5) 古鼻韵韵尾的演变

(6) 调类的分合与多少

(7) 古入声的演变

但是以上七项条件是否符合丁氏“原则”那些是早期历史条件那些又是晚期的

呢?我觉得有逐一讨论的必要。

1.1 七项“准则”的历史先後

(1) 根据丁邦新(1987)另外一篇的资料浊音清化的现象在十二世纪的文献中已有纪

那麽它应该是在宋代以後

录。如果以古浊化清化看作是一个决定性的“早期”语音变化才出现的。根据这个原则

汉语方言中不只客赣不应该分

官话和粤语也应该合并。全国

而吴方

的方言中只有闽方言、平话和粤西一些地区的“粤语”浊音清化规律比较一致言保持古浊声母可以一刀从别的方言中切出来。

(2) 唇音分化为重唇和轻唇可能出现得更早一点丁邦新(1987)引罗常培的资料说

明世纪时唇音已经开始分化。这是一个比浊音清化更“早期”的条件分辨出闽语和“老湘语”。

但可是只能

(3) 古知组字念塞音一般被认为是一个古音现象即近代音韵学家如钱大昕所谓舌上

但知组字在闽语、江西

念舌头可能比唇音分化更早期。知组念为塞擦音中古已经开始东部、广西的平话和湖南的“老湘语”仍有这个现象语和非闽语在其他方言分区基本上不起作用。

但一般方言学者只是用它来区别闽

(4) 古塞音韵尾的演变在中古之後明代的《中原音韵》中入声韵尾是否消失至今

还有争议。但这肯定是一个甚为“晚期”的演变。除了粤语能比较完整保存全中古塞音韵尾外

其他的方言都有不同的演变。其中以客语(嘉应话)、闽南的方音也保存得较好。中

古塞音韵尾的演变并不构成分别方言的

国大部份地区已经丢失了塞音韵尾了。现在看来

条件例如闽南、闽北在这方面的差异性就非常大。再拿四川的“客家话”为例子他们从粤北到四川只有250年左右但已经将塞音韵尾转为喉塞音(黄雪贞1986)可见这演变的过程被介定为“平面性”差异比较合适。

(5) 古鼻音韵尾的演变包括合并和消失应该比中原音韵以後的“晚期”而且在

主要的几个方言中没有作为分区的意义。粤语、客语、江西北部和北方很多方音都没有鼻化韵现象更不能构成方言分界。

(6) 调类的分合与多少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19)

不能一概而论。根据丁邦新的判断

中古有四声中古以後汉语才发展到八个声调。而现代方言是在八个声调的基础

上发展出来的。这尤其在南方方言上应该没有问题但这也明显是一个“晚期”变化。

(7) 古入声的演变的内容其实是第4条的延续入声字丢失了塞音以後按着不同的方向派到不同的调类去

问题是它一定比第4条更“晚期”。

综合上述各点每个分区条件的时期和能分辨的方言表列如下

条件时间 能分辨的方言* 1. 古全浊塞音声母的演变 12世纪左右 闽语、吴语、“老湘语” 2. 古双唇塞音在三等和囗前的念法 8-9世纪 闽语、“老湘语” 3. 古知组字声母的读法 隋唐以前 闽语、平话、“老湘语” 4. 古塞音韵尾的演变 宋元之间(13世纪) 北方话 5. 古鼻韵韵尾的演变 明以後 6. 调类的分合与多少 唐宋之间 北方话 7. 古入声的演变 明以後

* 除“老湘语”外方言名称根据《中国语言地图集》(1987)下同

虽然七项条件中最古的第3条跟最新的第5和第7条历史时期上下相差接近一千年但却被人同时采用

可见方言学跟历史语言学的严重脱节。由於宋室南渡造成汉族人

定出相对的早

囗的大量迁移是汉语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如果我们以两宋之间为界限期和晚期的概念

是比较贴切的。上述的早期的条件(123条)只能明显地分别出五种

“方言”。其他各种“方言”的分区标准“为分而分”的感觉。

所依赖的条件都很有有争议性使人有一种

另外其他的准则也包括[f]和[xu-]的分混声母是否颚化

鼻音声母是否失去鼻音成分

古照组声母的念法n, l的分混古舌根浊擦音/塞擦音是否存在

介音的分合

元音与单元音的转化元音长短等。但这些准则一来只有一两位学者采用二来这些条件

也只属於晚期的平面条件所以不在这里赘述。

方言分类在一定程度上需要对历史资料掌握、了解迁徙过程也要了解清楚

对历史语言学不能马虎对人囗

否则便会出现严重的偏差。最好能像德语、法语等语言一样

用同言线来划定方言界限而不是采用一些非语言学的方法(Sagart, 1998)。

1.2 目前南方几个方言分区的方法

目前南方几个“方言”的分界一来是模糊不清二来是除了闽语以外分区的标准但如果甲方言

都不是采用较没有争议性的早期历史条件。虽然早期跟晚期是相对的概念与乙方言之间采用一个相对早期的条件

但甲、乙方言跟丙方言之间又采用一个相对晚期

的条件那麽方言分类上就会原则尽失。

因此如果我们在中国南方一个地方例如在广东北部或湖南南部找到一个方言

而如果它没有明显的闽语特点我们便一下子很难知道它应该属於是粤语、客语、赣语或

基础是主观性的

先假设了几个

而非先找

湘语哪个方言的。主要是因为上述几种“方言”的创立方言的历史形成有别资料去划同言线19

罗肇锦

订下了方言的数目

然後才去找资料去支持方言的归属

来决定方言的界线。例如说1992

李新魁, 1995)

粤语是被认为是秦代驻军留下的(袁等

客语是唐宋之间的南迁中原人民带来的(罗香

林1933袁等19)。但根据珠江三角洲的人囗变动记录和迁入广府氏族纪录

1997)

操跟

粤语人囗主要是宋代尤其是南宋末从北方迁来而且不少来自江西(吴松弟

赣语和客家人囗关系颇密切。但目前不少方言学家却认为粤语是秦代形成的和客赣、北方话的关系割裂。

因而将粤语

同时现今方言学上对一种方言的描写例如是对粤语就是对粤语最有权威的方音

━广州话的描写。而客语就是梅县话赣语就是南昌话。然後发现到一种方言比较像广州话的就是粤语比较像梅县话的便是客语

一点也不用调查它的历史形成和人囗移民史

不考虑语言转移、语言变化、语言死亡等因素。

目前我们利用中古浊音清化後送气的特点来标志粤语

大部份方音(主要是珠江三角洲)的平上送气

但我们也不会去问

去入不

让它跟客语区分1991)

广州话的浊音清化规律

靠以上面

既然跟北京话的雷同(麦耘两者是否有关。客家话和赣语的主要差别

的七条原则完全不能划分。而王福堂(1998)的所谓客赣区分条件话的差别。赣东方音跟梅县话本来就很相似

只能说出梅县话和南昌

而王氏却没有注意到。

现在用作区分客、赣的条件一条是客语将部份的非敷奉字念重唇另外一条是半浊

上声念阴平。但是非敷奉字念重唇不是客语的特殊现象而是闽语(和“老湘语”) 的主要特徵。客语将非敷奉字念重唇一般只有30个字左右占非敷奉字的三成不到。而且有些地方只有十个字以下。相反的是(Sagart, 1997)。不只是赣语1997)。三种“方言”中音也最多。但总的来说

赣语也有不少地方将相当部份的非敷奉字念重唇

就是广州话非敷奉字也有十个左右白读重唇(刘镇发

而且在客闽交界地的客语

重唇

客语跟闽语的接触最频密

客、粤、赣的非敷奉字主要是念轻唇[f]。不仅如此三种方言(加

上一些湘语方音)也将晓匣母合囗念[f]形成一个地方特色。

目前客语唯一与众不同的差别这应该也是在近代才发生的事严重违反丁氏原则

在於客语某些方音中的次浊上归阴平。但不幸的是

是一个非常“晚期”的变化。如要把这个看作区别特徵

阳上调

次浊上归阴平是原来的阳上调归并到阴平後发生的(见图1)

本来也应该归并到阴平

但由於官话的影响

包括所有古次浊上的字上声。这个变化的时间

一些非常用字便念

肯定比浊音清化之後晚几百年而且只有嘉应型和五华型的方音这个现象就越不明显

到了闽西

牵涉一半左右的常用浊上字较明显。离开粤东北越远的长汀、闽南的绍安只有四分之一音就只有三几个字而已(Lau

而闽西北的宁化、赣南的大庾和惠州、水源型的方

次浊上念阴平

1998)。相反的是属於粤语的锦田话

的有83%而粤语四邑恩平话也有9%(Lau1998)。所以这条规律不仅属於“晚期”的“平面的语音差异”创造一个“客家方言”

而且也不能清楚地区分客语与非客语。可见很多人都为了要共同而忽略方言学的科学原则。在这个问题上

张光宇(1995)已经一

针见血地指出汉语方言学者对“客家方言”与赣方言分合的不理性之处

“为了分可以无视其中的共同点分合进退失据...1995:172)

我们可以清楚看到

为了合可以无视其间的差异性。这些作法使得方言一般所谓的客家话特点不免夸大其词。”(张光宇

2“赣粤方言区”方音的关系

2.1 另外一条被忽略的历史变化浊上变去与声调分化

汉语的一个重要历史变化是“浊上变去”相关的文献也有很多但奇怪的是没有人

但他没

拿它来作方言分区的准则。虽然何大安(1988)明白“浊上变去”对方言的重要性有将浊上变去的百分比细心研究切中要害。

只从表面上看方言与“浊上变去”的关系

结果并没有

根据何大安(1988)的研究分析这明显是一条“早期”的变化琨(Chang, 1975)的观察归类分为四种

浊上变去的现象在唐代初期已经有人提到。也就是说但是至今还没有人将它作为方言分区的条件。而根据张

目前全国的方言可以根据它们将切韵全浊上声和去声字的读法

(1) 全国大部份地区全部念成阳去。

包括北方话、赣西、湖南和部份吴语方言的浊上声和去声字

(2) 吴语的部份地区如温州话全浊上声和去声字的念法保持切韵的格局。

(3) 粤语如广州话浊上字已经有三分之二(以下称为浊上B字)归了阳去分之一(以下称为浊上A字)保持在上声。

但还有三

(4) 闽南方言如潮州话去声字反而念为阳上。

不只全浊上声全数念阳上而且有部份(约三分之一)全浊

张琨注意到浊上A字在广州话的分布但他却没有察觉到这些字原来贯通了赣东被编入赣语、粤东被称为客家话和广东统称粤语方言的方音浊上A字和浊上B字在赣东、嘉应话和粤语各个方音中保持高度的一致性。汉语其他的方言都没有像这些方音中的表现(Lau1998)。这是中国方言发展中

在地域上连成一片的一个共同创新,是它们在发展的

客家话并不是一个超然於赣、粤的方音

而是浊上

过程中经历过一个共同阶段的遗迹。因此跟赣东和广东方言一样

是由同一个方言声调始祖发展的结果。这个始祖的特点是

字已经有三分之二(浊上B字)归了浊去剩下的三分之一(浊上A字)保持在上声。估计这个始祖在北方的时候

跟别的北方方音一起经历了一段不短的“浊上变去”过程但当它

这个语言始祖便南迁

脱离了这条“浊上变去”的轨道

进行了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

留了三分之一的浊上字(浊上A字)。

在比较过超过50个地点的发音後我发现这些字主要是

坐 社 下 苎 拒 距 柱 妇 被 婢 ?? 市 抱 臼 舅 淡 旱 伴 断 近 上 蚌 重

绪 蟹 倍 似 践 盾 愤 棒 艇 薄 巨 户 丈 在 弟 技 稻 後 犯 汤 动

其中第一行的字保留得最好几??在广东粤语区、广东和福建客语区和赣东赣语每个

地点都是浊上A字。在赣东和粤东浊上A字大部份归了阴平在韶关和惠州的“本地话”中归了阴去

而在珠江三角洲一带大都保持为阳上。但是在个别的地点中

如福

建建宁、广东中山石歧、广东阳江、、珠海等地浊上A字均合并到清上所以这些地方只有一个上声。在锦田的粤语浊上A字、阴去和阴平更合并为一个声调。各地浊上A字和浊上B字归入的调类如表1。从这些资料中我们可以构拟它们声调合并的过程及其相互之间的关系(见图1)。

用这条历史规律来找方言的差别便可以将汉语方言分为四种北方类型、吴语类型、闽语类型和赣粤语类型。而赣东、闽西和广东

主要被列为客、粤、赣语的方音是赣粤类

型。我将这个方言类型的核心区域称为“赣粤方言区”。

2.2 “赣粤方言区”的共同声韵特点

由於长期被不合理的方言分类方式所误导“粤赣方言区”中的客、粤、赣各个方音

这些方音的声韵的发展也充分地表

同的声韵特点长期被忽视。其实除了声调之外示这些方音的关系例如

(1) 非组声母大部份轻唇化。虽然客语被认为保留重唇音较多但梅县话保留重唇的

非组字也只有32字不到三分之一。广州话则有10个字左右(刘镇发1997)。

(2) 晓母、匣母和少数溪母的合囗字念零声母或[w]或[v]部份则转为[f]声母而与非组字混同。

(3) 知章两组一般念塞擦音注意到的是

很少念塞音而且在不少地方保持为颚龈翘舌。较少人

广州话在十九世纪末1998)。

还保持两套大致上和北方话相对应的塞音/塞擦音

(Lau and Lau

(4) 大部份的方言的h不跟u拼(惠州型、台山型和珠海型方音除外)。

(5) 赣东、闽西北和广东四邑、粤西有很多地点将精组念塞音和将透母念h声母的现象(与海南闽语同)。

韵母方面虽然分歧很大但也有不少的共同点

(1) 蟹、效、咸、山摄不同程度上保持有一二等对立。一等的主要元音是[?]二等的是[a]。根据张光宇对“客家话”和闽南话主要对立的总结客家话中蟹、咸、山、梗二等韵的元音为[a]与赣语一致(张光宇, 1996: 248)但他没有注意到大部份粤语也有同样的特点。另外他发现客家话的假咸山梗四摄的二等韵韵腹元音是[a]跟赣语一致但他也没想到这也跟粤语一致。

(2) 果、挎、江三摄的主要元音是[?]通摄是[u]或[o]。

(3) 大部份地区[u]介音仅出现在舌根声母之後(惠州型、台山型和珠海型方音除外)。

(4) 韵尾大部份保存-m, -p, -t, -k并有鼻音音节但相对缺乏鼻化韵。

从人囗资料和语言特点看这些方音的分化历史在宋元以後因此这些方音间的差别

的同大於异组成的一个方言单位比闽语的最主要次方言-闽南语还简单。将赣东、闽

西、嘉应、粤方言重新整理为一种方言应该是一个比较合理的处理。

2.2 汉语南方方言的分区与存古程度

如果我们以汉语的方言的以中古或以前的“早期”条件比较它们的存古程度

(1) 中古非组字念法: (a) 大部份(超过三分之二)念p, ph, h, (b) 大部份念h, (c) 大部份念f

(2) 中古知组字念法: (a) 常用字白读为塞音, (b) 绝大部份为塞擦音

(3) 中古以云母字念法: (a) 喉擦音h声母, (b) 零声母,

(4) 中古浊平字念法: (a) 浊音, (b) 不送气清音, (c) 送气清音

结果能保留较古特徵的方言是: 闽语 平话 老湘语 吴语 1a, 2a, 3a, 4b 2a, 3a, 4b 1b, 2a, 4a或4b 2a#, 3a#, 4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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