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医学与临床2013年2月第1O卷第4期Lab Med Clin,February 2013,Vo1.10,No.4 ・・ 46l ・ 综 述・ 抗体分离纯化技术研究进展 甘丽晶 综述, ,胡质毅 审校(1.广州中医药大学国家重点学科实验室, 广州 510405;2.广东药学院基础学院,广州 510006) 【关键词】抗体; 分离纯化 DOI:10.3969/J.issn.1672-9455.2013.04.04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2—9455(2013)04—0461-04 抗体是一种特殊的蛋白质分子,是机体免疫系统中最为重 要的效应分子,由于其Fab片段能特异性结合抗原,Fc片段具 度及抗体分子所带电荷的情况所决定,当溶液中存在高浓度的 中性盐,将会夺取抗体分子的水化层,降低其溶解度;同时高浓 度的中性盐也改变了溶液离子强度,中和抗体表面大量电荷, 有与补体、免疫细胞(如巨噬细胞、NK细胞)FcR(Fc受体)的 结合位点,因此抗体具有中和毒素或病毒、介导细胞毒和促进 吞噬等功能,在抗感染、抗肿瘤、免疫调节与免疫监视等方面有 进一步降低抗体溶解度。在两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抗体发生 凝集而沉淀析出。盐析法使用的中性盐有多种:硫酸铵、硫酸 相当重要的作用。现今,抗体在同种异体免疫排斥、自身免疫 反应抑制、肿瘤治疗、感染性疾病治疗以及作为检测诊断试剂 等方面应用非常广泛l_】]。 钠、硫酸镁、氯化钠及磷酸盐等。由于硫酸铵有溶解度高,受温 度影响小,溶解于水时不产生热量,对蛋白质有保护作用,高浓 度时可抑制微生物和蛋白酶的活性,价格低廉等优点,故最为 常用。但是,硫酸铵在碱性环境中不能作为沉淀剂进行盐析反 应l2]。盐析法可获得较纯的抗体粗制品,要获得更高纯度 IgG,还需采用其他方法做进一步纯化,如可再用DEAE纤维 素柱层析纯化,该法技术含量高有经济意义,且制得的Ig( 也 迄今抗备技术的发展大致分为三个阶段:(1)1890年 Behring和Kitasato发现白喉抗毒素(抗白喉毒素抗体),开始 了以抗原免疫动物来获得多克隆抗体(PAbs)即抗血清的途 径;(2)1975年Kohler和Milsrein创建杂交瘤技术制备单克隆 抗体(McAb);(3)1984年Morrison SL以基因工程方法制备 基因工程抗体(GEAb)。根据制备方法抗体可分为三大类型: 有一定的经济价值。 1.2辛酸一硫酸铵法辛酸一硫酸铵沉淀法是在硫酸铵沉淀法 多克隆抗体,单克隆抗体,基因工程抗体,目前噬菌体抗体以及 用转基因小鼠制备的抗体和人源化抗体均属于基因工程抗体。 的基础上结合有机溶剂沉淀法发展而来的。辛酸沉淀法是在 酸性条件下(pH4.5)往血清中加入一定量短链脂肪酸辛酸, 使血浆蛋白中的清蛋白、a及 球蛋白成分沉淀,取IgG成分 为主的上清液,再经硫酸胺沉淀。该法仅需两步沉淀分离,过 程简便,成本低廉。陈丹等_3 分别采用辛酸法,硫酸铵法和辛 酸一硫酸铵联合沉淀法纯化抗体。结果表明,联合使用辛酸一硫 酸铵较单纯的辛酸法或硫酸铵法效果好。目前,多抗以亲和层 析为主要的纯化方式。 但不论用何种方法所制备的抗体,都必须在后期选择合适的分 离纯化方法对抗体进行分离纯化,以满足不同要求。 抗体的纯化有两个原则:(1)在确定抗体的具体纯化方法 之前,先明确纯化后抗体的用途,不同用途的抗体,纯化要求也 不同。(2)从多克隆抗体、单克隆抗体到基因工程抗体及其他 抗体类型,制备方法的不同导致最终所含的杂蛋白也有很大的 差异。另外重链类别、亚型、相对分子质量的不同也将使纯化 的方法存在差别。最后,在能达到纯度要求的情况下,应尽可 能使用较少的纯化步骤,以提高产率、节约成本。根据不同的 抗体类型,下面将分别予以介绍。 1多克隆抗体 多克隆抗体(简称多抗),即抗血清是将一种天然抗原经不 同途径免疫动物,由于抗原性物质具有多个抗原决定簇,可以 刺激机体多个B细胞克隆产生抗体,合成和分泌抗多种决定 1.3亲和层析法(AC) 在生物分子中有些分子的特定结构 部位能够同其他分子相互识别并结合,如酶与底物的识别结 合、受体与配体的识别结合、抗体与抗原的识别结合,这种结合 既是特异的,又是可逆的,改变条件可以使这种结合解除。生 物分子间的这种结合能力称为亲和力。亲和层析就是根据这 样的原理设计的蛋白质分离纯化方法。亲和层析的最大优点 在于:利用它从粗提液中经过一次简单的处理便可得到所需的 高纯度活性物质。亲和层析法对设备要求不高、操作简便、适 用范围广、特异性强、分离速度快、分离效果好、分离条件温和 等优点。其不足在于亲和吸附剂通用性较差,故要分离一种物 簇的抗体于动物血清中形成的抗体混合物。多抗可用于一般 抗原检测及被动免疫治疗,但由于成分复杂,只在感染早期有 效及有一定的毒性,其应用受到一定的。常用的纯化方法 有:盐析法、辛酸一硫酸铵沉淀法、抗原吸附法、冷乙醇沉淀法、 离子交换层析和蛋白质A(Protein A)、蛋白质G(Protein G)或 ProteinA/G分离纯化。 1.1盐析法盐析法是一种较为传统的纯化方法,原理是:抗 质几乎都需要重新制备专用的吸附剂,较好地控制洗脱条件, 避免生物活性物质的变性失活。 经典的亲和纯化流程如下见图1。 由于配基的不同,亲和层析可分为以抗原为配基的免疫亲 和法,Protein A和Protein G亲和法 ],蛋白质A类似物作为 体在水溶液中的溶解度由它的亲水基团与水形成的水化膜程 配体的亲和层析,合成有机小分子化合物纯化法以及以金属离 * 基金项目:教育部留学回国人员启动基金资助项目(编号;44143o06)。 ・ 462 ・ 检验医学与临床2013年2月第1O卷第4期Lab Med Clin,February 2013,Vo1.10,No.4 子为配基的亲和层析法。 故不适用于工业规模大量生产。封琳等 为从猪瘟病毒高免 疫猪血清中纯化猪瘟病毒抗体,将猪瘟病毒接种于猪传代肾细 2单克隆抗体 单克隆抗体(简称单抗)的概念是相对于多抗,它是由杂交 瘤细胞经筛选的单个细胞增殖而形成的细胞群所合成的、 胞PK一15培养,获得猪瘟病毒。并将猪瘟病毒抗原与环氧氯 丙烷活化的Sepharose一4B偶联,制备成免疫亲和层析柱纯化 针对某一特定决定簇的抗体,其分泌的抗体来源于单个B细 胞所衍生的克隆。单抗的问世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根本上解决 该病毒抗体,采用SDS-PAGE和EI ISA进行抗体纯度和活 性,结果表明纯化的猪瘟病毒抗体纯度高,活性强。 了免疫学中“特异性”和“重复性”两大难题。目前,单抗已被广 泛作为检测、诊断试剂和药物用于移植排斥反应、癌症、感染性 疾病和炎症等。 单抗的纯化方法大致可分为沉淀法和层析法两大类。沉 淀法除了上文介绍的硫酸铵法,辛酸一硫酸铵沉淀法之外,还可 以采用:优球蛋白沉淀法、聚乙二醇(PEG)沉淀法【5]、丙酮沉淀 法、三氯醋酸沉淀法、低温有机溶剂沉淀法(辛酸法)等。沉淀 法多作为初级的纯化,常常需要进一步处理才能满足实验或临 床使用要求。层析法包括:亲和层析,离子交换层析,凝胶过滤 层析,疏水层析,亲硫层析,疏水电荷诱导层析。层析法纯化的 单抗具有活性损失小、纯度高、周期短等优点。 否 图1 亲和纯化流程 2.1亲和层析法(AC) 亲和层析法在多抗的纯化中已经提 及,同样的,在单抗的分离纯化亦常作为首选方法。 2.1.1 ProteinA/G亲和层析法Protein A是金黄色葡萄球 菌细胞壁上的一种蛋白质,天然Protein A由5个IgG结合域 和其他未知功能的非Fc结合域组成,能特异性地与人和哺乳 动物抗体(主要是IgG)的Fc区结合。因而,将Protein A与琼 脂糖凝胶以一定的方式结合,可制备用于抗体纯化的亲和填 料。近年来,基因重组蛋白A获得rProtein A亦作配基使用, 其效果较Protein A高 ]。 Protein G是一种从链球菌中提取的细菌细胞壁蛋白, Protein G不仅与免疫球蛋白的恒定区相结合,亦能与清蛋白、 a2一巨球蛋白相结合,这使得用Protein G亲和色谱无法除去体 系中存在的清蛋白和巨球蛋白。目前,采用基因修饰的方法表 达出来的rProtein G可以克服上述缺点。 吴淑江等l7 采用HiTrap rProtein A FF亲和层析柱纯化 已预处理的含乙肝核心抗原(HBcAg)单抗的腹水,获得纯度 大于95 的抗HBcAg单抗,回收率达75 ,且纯化后的单抗 活性没有下降。 2.1.2免疫亲和法(IAC)该法以抗原(或抗体)作为配体与 载体结合,组成固定相,用于分离样品中能特异结合的抗体(或 抗原)。由于抗原与抗体的结合的特异性非常强,免疫亲和法 是分离抗体非常有效的方法,且纯度很高。但抗原相当昂贵, 2.1.3 固定金属亲和层析法(IMAC) IMAC法的固定相基 质上鳌合了一些金属离子,如Cu 、Ni 、Fe 等,可通过配位 键鳌合侧链含有Lys、Met、Asp、Arg、Tyr、Glu和His的多肽, 而小肽序列中含有His—x_x—X—His的结构最易结合到金属离 子亲和柱上,获得很好的纯化效果。利用金属螯合亲和层析分 离蛋白质时,pH在6~8就能被亲和柱吸附。洗脱可用降低 pH值、增加离子强度、或在缓冲液中加5 mmol/L乙二胺四乙 酸(EDTA)等方法。Martinsl9 等设计了用固定金属亲和层析 纯化单抗一步法。他们准备多种包含固定金属螫合物的固定 相以比较抗绿脓杆菌野生型酰胺酶的单克隆抗体的纯化状况。 研究发现:提高配基浓度,较长的隔离臂及更高的pH条件可 增大单抗的吸附量,提示进行IMAc方法纯化单抗时采用特 制的固定相及正确选择吸附条件的可以达到一步纯化IgG。 2.2离子交换层析法(IEC) IEC法是以具有离子交换性能 的物质做固定相,利用其与流动相的离子进行可逆的交换,从 而分离离子型化合物的一种方法。离子交换剂可用:DEAE一纤 维素(阴离子交换剂),CM一纤维素(阳离子交换剂),或者DE— AE/CM-葡聚糖凝胶等。纤维素的高度亲水性与蛋白质有很 好的相容性,但缺点也较明显:容量低、流速慢。近年,开发了 珠状交联葡聚糖、琼脂糖、交联纤维素等,极大的改善了离子交 换介质的性能,使得IEC仍得到广泛应用。詹骞等 采用两 步离子交换层析法结合硫酸铵盐析法分离纯化WuT3单抗, 在通过小量试验优化纯化参数后,进行中量试验和中试放大, 建立了一条生物反应器无血清培养杂交瘤细胞大规模分离纯 化单抗的工艺路线。 2.3凝胶过滤层析法(GFC) GFC又称分子筛过滤,排阻层 析。凝胶具有立体网状结构,可将分子按大小进行分离。凝胶 过滤法的突出优点:层析用的凝胶属于惰性载体,不带电荷,吸 附力弱,操作条件较温和;温度适用范围广;不需有机溶剂;能 较好地保持分离成分的理化性质。但是GFC法样品处理量 小,因其原理是空间排阻效应,分子质量接近的蛋白质分子的 分离效果较差,常需与其他方法联合使用。凝胶过滤的一般过 程:先用适宜溶剂浸泡凝胶颗粒,使之充分吸液膨胀;再装柱, 加样;最后以同样溶剂洗脱,小分子物质较慢洗脱,大分子则较 快分离出来。可采用的凝胶种类:葡聚糖凝胶,聚丙烯酰胺凝 胶,琼脂糖凝胶及聚丙烯酰胺和琼脂糖交联物等。最常用的是 葡聚糖凝胶有两大类:Sephadex、Sephaeryl。马泓冰等Ⅲ 将含 单抗2F5的腹水经离心、过滤及缓冲溶液变换预处理后,先经 IMAC纯化,去除大部分杂蛋白,再经凝胶过滤层析法精细纯 化,并探讨了上样的流速和洗脱液的种类对单抗2F5纯度的 影响。发现纯化的单抗2F5在体外对外周血T细胞具有明显 的促增殖作用;而且其促增殖作用的活性优于Protein G亲和 层析法纯化所获得单抗。并且这种两步串联层析纯化方法的 操作简便,所得单抗的纯度高、生物学活性好。 2.4疏水层析法(HIC) 八种常见氨基酸的侧链是非极性 检验医学与临床2013年2月第lo卷第4期Lab Med Clin,February 2013,Vo!.10,No.4 ・463・ 的,属疏水性氨基酸。其中大多数疏水性氨基酸残基包埋在分 有一定的晶体结构和形状磷酸钙晶体,基本分子结构为ca 。 子内部,与周围的水性环境隔离。包埋在内部的疏水性基团与 (PO )s(OH) 。HAT早在1956年就用于蛋白的分离纯化。 临近的疏水基团常发生作用。HIC根据蛋白质分子表面疏水 该层析法以羟基磷灰石为吸附剂作固定相,在晶体中的Ca 性残基的数量和类型不同分离蛋白质。常用的疏水层析柱材 离子与蛋白的羧基吸附的同时PO 与氨基也发生吸附。另 料有Alkyl Superose和Phenyl Superose。HIC介质的重要特 外,酸性蛋白采用磷酸盐缓冲液洗脱,碱性蛋白则采用NaCI、 点是疏水性弱,与蛋白质的作用比较温和,能更好地保持生物 KC1或CaC1z等溶液。HAT吸附层析的实验装置简单,操作 大分子的天然结构和生物活性。此外,其“高盐吸附、低盐洗 简便,对分子量较小的物质分离效果较好,可纯化IgM类抗 脱”的特点使得HIC能直接与其他分离技术如盐析、离子交换 体,保持抗体活性,对单抗的纯化已达到工业规模。 层析联合使用。广泛使用的商品化制备型HIC介质配基仍是 2.8灌注层析灌注层析是美国PerSeptive Biosystems公司 烷基和芳基。但HIC存在着:操作复杂,没有通用的程序可依 于1989年开发的层析分离技术。其关键是以P0R0S命名的 循,柱再生较为困难以及剧烈的洗脱条件影响抗体等不良因 固定相粒子的特殊结构,POROS的基质是聚苯乙烯一二乙烯 素,使得较少采用HIC法进行抗体纯化_1 。 苯,含有两种大小不同的孔道,层析介质包括离子交换、疏水作 2.5亲硫层析法(TAC) 层析固定相基质含有砜基和硫醚 用、亲和吸附和反相介质等。与传统法相比,灌注层析具有:分 基团的侧臂,能与蛋白质上的色氨酸和(或)苯丙氨酸残基结 离速度快,效率高;可在室温条件下操作;一步浓缩和分离,提 合,钾盐、铵盐等能促进这种结合的分析技术。1985年Porath 高产品质量和回收率等优势。 首次应用亲硫色谱从血清中分离出抗体。TAC主要在疏水作 2.9其他方法 用的基础上增加了硫元素的相互作用。利用层析介质与含硫 2.9.1层析聚焦 层析聚焦一般是在其他层析方法如:IEC、 蛋白质和非硫蛋白质的亲硫性差异,对蛋白质加以分离。一般 GFC、HIC没有达到纯化要求时再采用的纯化方法,其原理是 情况,TAC在高盐环境下对抗体及其他某些蛋白质产生特异 根据蛋白质分子间等电点的差别而进行的分离纯化。较早即 性吸附,再在低盐条件下洗脱,可获得高纯度及高回收率的蛋 有报道用聚焦层析法分离纯化人巯基蛋白酶抑制肽C—hCPIc, 白质产品。刘玄和宋宏新_1 详细介绍了近年不同吸附介质的 获得高纯度,高活性的C—hCPIe。 亲硫层析法,并比较了疏水层析,protein A亲和层析,离子交 2.9.2免疫磁珠法 童军等 。 比较了国产免疫磁珠与溴化 换层析等,肯定亲硫层析在抗体纯化方面的巨大潜力。A.Li— 氢(HBr)活化的Sepharose 4B两种介质提纯羊抗人IgG。结 hme等l_ 】用二乙烯砜活化琼脂糖和 巯基乙醇反应得到的基 果显示,HBr活化的Sepharose 4B的提纯效率优于免疫磁珠。 质分离人血清蛋白。在高浓度硫酸铵条件下,几乎束缚所有的 但免疫磁珠成本低廉,技术简单。并且在相同蛋白含量条件 血清蛋白,洗脱过程则用逐步降低洗脱缓冲液的盐浓度完成。 下,由免疫磁珠提取的抗体效价与由HBr活化的Sepharose 这种亲硫吸附层析一步法具有分辨力强和蛋白质回收率高的 4B提取的抗体相当。 优点。 2.9.3十二烷基肌氨酸钠溶解法 凌媛等 采用十二烷基 2.6疏水电荷诱导层析法(HCIC) Burton和Hardingl_1 于 肌氨酸钠溶解包涵体,对目的蛋白(抗TNF-a的单链抗体)进 1998年提出的不同于HIC法的HCIC是近几年来发展起来的 行可溶性纯化,蛋白纯度达到90 ,纯化后的蛋白经酶联免疫 一类新技术。HCIC与蛋白质的作用除了疏水作用,还有电荷 吸附试验(ELISA)和蛋白印迹法证明该单链抗体维持了亲本 间的相互作用。HCIC的原理是其具有pH依赖行为的双模 抗体与TNF- 特异性结合的能力,且具有细胞毒中和活性。 式、可离子化的配基(例如吡啶)所决定的。在pH6—9范围内, 2.9.4组合法 在能达到纯度要求的情况下,应尽可能减少 配基不带电,表现疏水特性,从而与疏水性蛋白结合。当流动 纯化步骤,避免操作导致回收率的下降。但实际过程中,往往 相的pH下降到某一值,配基和蛋白都带正电荷,发生相同电 需要多种层析技术联合使用,才能达到对产品的纯度要求。王 荷的排斥作用,导致蛋白被洗脱下来。HCIC与HIC及TAC 明永等 在研究甘露聚糖结合凝集素(MBI )时,联合应用甘 不同在于pH对HCIC的影响要大于离子强度的影响,HCIC 露聚糖Sepharose 4B层析柱和抗人MBI ~CRD单克隆抗体一 法对初始料液的离子强度(或电导)没有特别要求,即在离子强 Sepharose 4B层析柱,3次上柱亲和层析分离,分别用EDTA、 度很低的情况下,蛋白仍然有较高的吸附量。HCIC主要用于 甘露糖、Gly—HCI(pH 2.4)溶液洗脱结合蛋白。所获纯化 抗体的分离纯化,优点如下:价格低(仅为Protein A的25 )、 MBL为Mr28000和Mr32000肽链构成的功能性寡聚体,其纯 效率高(一步纯化纯度达到95 以上)、化学稳定性强(可用1. 度较高,可与配体甘露聚糖结合并有效凝集酵母菌,还能与 0mol/L NaOH清洗)、适用范围广(可用于IgG、IgA、IgE、IgM U937细胞胶凝素受体结合。 和抗体片段的分离)等,是取代传统昂贵的Protein A吸附剂的 2.9.5形成抗体环复合物先用硫酸铵溶液从腹水中沉淀目 选择。13oschettiD 研究发现以4一巯基乙基吡啶(4一MEP)作为 标抗体[大鼠抗2,4一二硝基苯IgG(IgGDNP)],再用人工合成 配体的疏水电荷诱导层析是一个从各种原料的分离抗体的有 的含多个二硝基苯(DNP)的多价半抗原与IgGDNP结合形成 效方法。抗体没有经过预处理(浓缩),在生理条件下即被吸 IgGDNP环状复合物,最后选择性沉淀目标抗体的二聚体,三 附。当pH值降低时,配体和抗体带相同电荷,发生解析。同 聚体及更高级寡聚物,再生游离抗体。这个程序可从混合抗体 时,抗体的捕获与样品的pH值,电导率,结合能力和表达水平 分离目标抗体,同样可分离在血清或其他生物性液体中的蛋白 是一致的,且抗体的最终纯度是原料依赖性,纯度高达98 。 及球蛋白。与传统纯化方法相比,该法的优点在于:选择拥有 目前,4-MEP已商品化,在许多实验室和抗体生产商采用 。 两个Fab结合位点的抗体,可形成环状复合物;不必进行层析 2.7羟基磷灰石(HAT)吸附层析HAT是一种无机盐,具 分离。该法的不足是半抗原必须由二价和(或)三价类似物 ・464・ 检验医学与临床2013年2月第1O卷第4期Lab Med Clin,February 2013,Vo1.10,No.4 构成。 2.9.6 Protein I 亲和层析法纯化IgA可用于肿瘤和抗病毒 治疗的二聚体IgA和分泌型IgA与现有的IgG抗体为基础的 药物相比,其细胞的杀伤性能力更强。然而,共同表达4种不 同的多肽以及不能使用传统的Protein A或Protein G亲和层 析柱纯化IgA这两个因素阻碍了IgA治疗应用的发展。 Protein L是来源于细菌的免疫球蛋白(Ig)结合蛋白,能与人 Ig的K型轻链的VKI、VKIll和VKIV亚型,小鼠K型轻链的V I亚型结合,是Protein A或Protein G的一个潜在替代品。 3基因工程抗体 目前,单克隆抗体广泛应用于疾病的预防、诊断和治疗。 但绝大多数的单抗是鼠源性抗体,在重复给药的情况下,人体 会产生“人抗鼠抗体”,出现人抗鼠抗体反应,导致临床疗效减 弱甚至消失。此外,单抗还有许多不足,如单抗全分子体积过 大,与靶抗原的亲和力不够等 。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较好的 办法是研制基因工程抗体,去除或降低抗体的鼠源性成分或减 少抗体的分子大小,保留或增强抗体的特异性、亲和力或生物 学活性,以更好地应用于临床。 基因工程抗体主要包括人源化抗体、小分子抗体、抗体融 合蛋白及某些特殊类型抗体等。另外,构建噬菌体抗体库、核 糖体展示文库等可使不经抗原免疫而获得特异性抗体。 基因工程抗体的分离纯化可根据抗体特性选用上述的 方法。 宋丽敏等[2 用一段45个核苷酸的片段连接抗对硫磷抗 体重链和轻链可变区基因片段VH和VL,获得了抗对硫磷单 链抗体(scFv)基因,再构建抗对硫磷scFv基因原核表达载体, 并采用Ni NTA金属亲和层析法对可溶性表达产物进行纯 化,得到目的蛋白纯度为74.18 ,最后用ELISA法检测该单 链抗体,抗体特异性符合要求。 综上所述,抗体不仅在生命科学的基础研究中发挥重要作 用,而且在疾病的预防、临床诊断和治疗领域应用愈加广泛,这 必将对抗备和纯化方法的要求更为精细、高效,因此完善 目前常规的分离纯化方法,研制开发新型的分离纯化技术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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