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金融科技的风险。邱兆祥和刘永元（2018）认为，金融科技创新会对金融体系产生潜在负面的系统性影响，危害国家金融稳定。郭新明（2018）认为，应从完善法律法规和体制机制等方面入手，支持创新试点，运用监管科技等举措规范引导金融科技健康有序发展。冯强（2018）认为，我国应该借鉴国外先进金融监管经验，不断完善金融监管体制，及时评估金融科技的风险，建立动态的金融风险预警系统，助推金融科技发展。王维全（2018）认为，发达国家坚持适度监管、鼓励创新的态度对待金融科技监管，采取主动型监管，重点保护消费者利益。本文主要结合我国金融监管机制和金融科技行业发展现状，从金融科技发展对银行业、银行业监管造成的影响与挑战等方面进行分析，并就在防范金融科技风险的前提下，提出支持金融科技发展的政策建议。二、金融科技的基本情况（一）金融科技的定义金融科技的定义非常重要，因为它关系到监管者将对它如何监管。即便考虑到维护金融
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科技的发展，可能不需要任何统一的定义，但是在实际的管理中必须定义具体的金融科技产品和服务，以便制定监管的具体方法。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BCBS）选择使用金融稳定委员会（FSB）对金融科技的工作定义，即“技术上的金NORTHERN融创新，有能力导致新的商业模式、应用程序、流程或产品出现，对金融市场和机构以及金融FINANCE服务条款具有实际影响”。（二）金融科技产品与服务据巴塞尔银行监管委员会对727位金融科JOURNAL技提供者的调查显示，支付、清算和结算服务的金融创新占比为41%，市场支持类服务占比为27%，信用、存款和融资产品或服务占比为05618%，投资管理类服务占比为9%，其他服务占比5%。（三）金融科技规模相对于全球金融服务业的规模来说，目前由金融科技创新所产生的大量金融产品和服务数量仍然偏低，但金融科技领域投资上升的趋势及其潜在的长期影响应当引起银行和银行业监管者的持续关注。除了风险投资基金的投资外，许多金融机构、银行和其他机构投资者对金
融科技公司进行了大量的直接投资。国际证监会组织（IOSCO）报告中的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12月，超过8800家金融科技公司的累计投资超过2000亿美元。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报告显示，2018年，全球金融科技公司的风险投资达到840笔，共136亿美元，技术投资的投资额从2015年的470亿美元跌至2018的250亿美元。
三、金融科技给银行业带来的风险与机遇（一）基于金融科技和商业模式的前瞻性场景为了评估金融科技产品和服务对银行业发展的影响，BCBS用五种风格化场景描述了金融科技对银行的潜在影响，这些场景并不是互相排斥的，事实上银行业的发展可能会导致这些场景的结合。BIS的研究中使用了六个案例，研究重点侧重于具体创新，
其中，三个从技术层面评估金融科技（大数据，分布式账本（DLT）和云计算），三个评估金融科技业务模式（创新支付服务，贷款平台和新银行）。其目的是通过不同的场景更好地了解金融科技发展带来的风险和机遇（如表1所示）。
表1金融技术和创新产生的风险和机遇清单风险机遇
对消费
数据隐私；数据安全；
银金融包容性；更好者的影行服务中断；不恰当的更专业的银行服响
市场行为务；降低交易成本战略性和盈利能力风险；金融业务参与者之改进和更有效的银对银行
间联系增加；高操作风
行流程；创新使用和银行险（系统性）；高操作风数据进行营销管体系的险（特殊性）
；第三方供理；对金融稳定潜影响
应商风险；合规风险；
洗在的积极影响；钱风险；流动性风险和Regtech（监管科银行资金来源波动风险
技）
资料来源：BCBS。
（二）机遇
金融科技可以为所有金融服务用户带来潜在的收益，客户可以通过更好地了解产品和条款来增强体验。
1.金融包容性。数字金融增加了金融服务不足群体获得金融服务的机会。技术可以到达偏远地区。10个成年人中只有六分之一的人拥有银行账户，但拥有移动设备的数量比世界人口都多。数字金融达到一定规模可以降低金融成本，为更多的人提供速度更快，效率更高的金融服务。
2.更好和更专业的银行服务。金融科技公
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科技2019.10
司可以帮助银行在许多方面改进传统产品。例如，银行可以使用白标人物来帮助客户在投资领域进行导航，并创造出更好和定制的客户体验。与金融科技公司的合作也可以提高现有企业的效率。
3.降低交易成本和加快银行服务。金融科技公司的创新可以加快转移支付并降低成本。例如，在跨境转移领域，金融科技公司可以以更低的成本提供更快的银行服务。
4.对金融稳定产生积极影响。新的银行业竞争者加入最终可能会破坏现有的银行服务体系，减少金融机构与银行系统中规模较大的参与者的关联，从而降低系统性风险。
5.监管科技（regtech）。金融科技可用于改善金融机构的合规流程。金融监管法规正在全球范围内增加，但“regtech”的有效开发和应用或能给金融监管创造诸如自动化监管报告、合规性要求、改善跨部门和跨司法合作的可能性。
（三）主要风险
1.战略风险。银行服务对非银行金融科技或大技术公司的快速分拆的潜力增加了个别银行的盈利风险。如果新进入者能够更有效地进行创新，并提供更便宜的服务，以更好地满足客户的期望，现有的金融机构将失去其市场份额或利润率的很大一部分。
2.高操作风险（系统性）。金融科技的兴起导致市场参与者与市场基础设施之间更多的IT相互依赖关系，特别是服务集中在本地一两个主要机构时，
可能导致IT风险事件升级为系统性风险。将金融科技引入银行业增加了系统的复杂性，新进机构可能缺乏处理IT风险的专业和经验。
3.高操作风险（特殊性）。创新产品和服务的激增可能会增加金融服务交付的复杂性，从而使管理和控制操作风险变得更加困难。传统银行IT系统可能适应性不够强。因此，银行正在使用更多的第三方服务，无论是通过外包或其他金融科技公司合作，都增加了端到端操作的复杂性和降低了透明度。使用第三方服务还可能会增加数据安全、隐私、洗钱、网络犯罪和客户保护方面的风险。
4.满足合规要求，特别是反洗钱/打击恐怖融资责任的难度增加（AML/CFT）。客户关系
丧失的风险可能导致收入和交叉销售机会的损失。在合规方面，对于金融科技公司的客户而言，银行将对其适当地采用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监控流程。如果客户使用银行卡或账户进行付款，该银行目前对认证客户负有一定程度的责任。银行和金融科技公司之间的合作之后，尽管其产品或服务的自动化和分配水平变得更高，但会产生交易执行的透明度降低，合规责任不明确等问题。这可能会增加银行的行为风险，因为如果客户遭受损失或合规不符合要求，银行可能需要对金融科技合作方的行为负责。5.数据隐私方面的合规风险。由于与金融科技公司的合作会导致外包更多，以及与客户关系所有权相关的竞争。数据隐私的相关规定可能随着大数据的发展而增加。6.外包风险。如果参与提供金融产品和服务的更多方面比目前更多，可能会出现价值链中各方面责任的歧义，增加潜在操作事故的可能性的。在银行内，如果控制措施不能跟上，第三方的创新产品和服务的扩散可能会增加运营的复杂性和风险。金融机构的一个关键挑战在于它们不能够监测在第三方组织进行的业务和风险管理活动。如果由第三方提供的部分服务成为全球活跃的主体，外包风险将更加突出，导致风险集中。7.网络风险。网络风险在所有情况下可能会上升。如果控制措施不能跟上变化，新技术和商业模式可能会增加网络风险。增加市场参与者之间的互联性可以为银行和消费者带来好处，同时又能增强安全风险。更重要的是依赖应用程序编程接口（API）、云计算和其他新技术来促进互联互通，这可能会使银行系统更容易受到网络威胁，并将大量敏感数据暴露给潜在的违规行为。
8.银行资金来源的波动和流动性风险。使用新技术之后，客户的资金将在不同的储蓄或共同基金账户之间自动转换，以获得更好的回报。虽然这样可以提高效率，但也会影响客户的忠诚度并增加存款的波动。反过来又可能导致银行流动性风险较高。四、金融科技给银行业带来的影响（一）银行使用创新型技术的影响1.人工智能（AI）、机器学习（ML）、高级数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NORTHERNFINANCEJOURNAL057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科技2019.10
据分析。AI的使用可以开发多渠道客户访问，增加客户自助服务，使银行更好地了解客户需求以及提供更多定制服务的能力。许多金融科技公司利用这些能力，直接向客户提供数据收集，汇总和存储服务，高级数据分析和个人财务管理。在现代化和数字化现有银行方面，大多数这些服务支持银行利用先进数据分析来研究客户需求，从而提出更好的业务方案，提供实时服务交付和加强其风险管理。2.分布式分类账技术（DLT）。通过DLT实现更好的信息共享，有利于简化银行的业务流程。根据DLT解决方案，可以消除数据重复并降低维护成本。然而，DLT的一些解决方案仍然只有有限的可扩展性，缺乏数据隐私或统一的行业标准，而且几乎没有互操作性和追索机制。
3.云计算。云计算允许以提升效率和规模经济的方式共享计算机处理资源。由此带来的成本削减对银行是有吸引力的，但其安全性和隐私性一直受到关注。（二）对银行业监管者和监管架构的影响1.增加合作需求。金融科技发展预计会引
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发超出审慎监管范围的问题，因为其他公共政策目标也可能受到威胁，例如保护数据隐私、数据和IT安全、消费者保护、促进竞争和遵守反洗钱法规方面。此外，虽然许多金融科技公司及其产品目前集中在国家或地区层面，但一些涉NORTHERN及支付和跨境汇款商家的金融科技公司已经在多个司法管辖区运营。FINANCE2.影响监管者内部组织架构和人力资源政策。一是金融科技有可能改变传统的银行业务模式、结构和业务。随着金融服务的提供越来越JOURNAL受到技术驱动，对现有监管模式的回应也将有助于银行监管者适应金融技术相关的发展，确保对银行体系的持续有效的管理和监督。二是058金融科技商业模式可以广泛地影响运营流程和策略以及IT流程，监管机构可能希望审查其人力资源政策的充分性，包括聘用资料和培训计划，以确保对金融技术发展的适当响应。
3.监测技术（supervisorytechnology,suptech）带来机遇。Suptech为监管者提供了许多改进监测效率的方法，如AI/ML/高级数据分析、DLT、云计算和API。Suptech与监管科技（regtech）有所不同，因为后者侧重于协助遵守法律法规，
而前者是支持监管机构评估合规性。
4.影响当前监管框架的持续性。银行监管者需要根据新出现的产品和商业模式，重新审视当前的监管法规、
监测和审批框架。5.促进创新。随着技术创新成为银行业监管者的重点，一些司法管辖区在追求监管目标等方面决定采取更积极的态度。为此，这些司法管辖区已经建立了诸如创新中心、加速器和监管沙盒等各种创新便利化机制。BCBS和FSB对金融科技监督方法进行了联合调查，帮助金融科技公司适应金融服务机构的监管条例。由于大多数这些举措是在过去两年中建立的，并且仍在继续发展，现在对这些举措做出确切的结论为时尚早。
五、政策建议
金融科技的快速演进和发展极大地改变着金融服务业的面貌，并有望提高金融服务交付能力和效率，也给全球的决策者提出了挑战，迫使其制定监管对策，使推动创新、维护金融体系弹性和保护消费者之间取得平衡。此外，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爆发式发展加深了人们对数据隐私和网络安全的担忧。为了支持金融科技发展，进而更好地服务消费者、
企业及投资者，减少对银行业的冲击，提高银行业监管效率，提出相关建议。
（一）通过推动金融科技业参与者、金融机构和决策者之间的对话，支持开发和采用负责、安全、可靠的金融科技产品和服务
随着技术发展步伐加速，监管机构有必要定期与金融科技公司和金融机构开展跨部门对话，以便更清楚了解行业内新产品、新技术的开发进展与发展趋势等情况。监管机构还有必要同新创企业和老牌金融机构之间建立合作和对话，以增进他们了解相关监管要求和监管环境。此外，在创新速度快的领域，如针对零售交易与投资的自动分析和算法，
监管机构要走在前列，主动了解和评估相关技术以及促成交易和建议的算法。
为清楚了解新型金融科技及其对现有政策的意义，监管机构还应采取多种措施，包括：设立专门的金融科技办公室、
联络点和中心；设立管沙盒”，允许企业在拥有一定监管灵活度的环境下测试产品；设立实验室，
成立加速器项“监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科技2019.10
目，探索某些新技术是否有助于监管机构自身此外，鉴于很多新的金融更好地实现监管目标。
科技产品和服务正被非专业投资者所用，监管提高机构还要采取措施，加强对投资者的教育，其金融素养。
（二）与金融业合作探索监管技术解决方案，创建更高效、更有效的监管监督和报告机制
监管技术有望提供可配置、可靠且具有成另一个关键点是要保证足够的透明度，使业内企业和消费者知晓监管预期和要求。监管原则应该是技术中立的，即政策内容应该针对具体的活动而不是技术，以免限制现有技术的发展以及现有技术新用途的开发。（四）确保统一的监管标准适用于所有市场参与者
金融科技领域竞争日趋激烈。麦肯锡预测，本效益的监管方案。例如，
可能因监管技术获益的合规领域包括：从金融服务公司收集数据，制作资金和流动性报告；为压力测试和压力管理而进行计算机建模和预测；制定“了解你的客户”流程；对反洗钱措施和制裁进行系统性、全局性检查。监管技术带来的一大利好是，它使得大批量复杂数据的存储和分析成为可能，而且有望整合、简化合规监测活动。
为充分发挥监管技术解决方案的优势，监管机构之间开展协作和对话至关重要。各监管机构应借鉴同行在使用新技术访问和处理日益增多的可用数据方面的经验，推动实现投资者保护、市场公平、金融稳定等监管目标。监管机构也可以开发新的合规软件和监控工具，专门用来监测可疑交易。此外，
监管机构要示范技术应用案例，展示如何运用技术来解决具体的监管问题。监管机构要与新创企业和咨询公司紧密合作，以便在实践中检验新型技术解决方案。
（三）制定能适当平衡创新、安全和消费者保护三者关系的监管政策
如果一项创新成果或者新商业模式挑战了现有监管框架，需要出台新政策，则监管机构应出台原则性指导方针，让金融科技企业在开发新型或改良型产品/服务、满足客户需求的同时，推动实现保护投资者、维护市场公平公正、保持金融稳定等监管目标。鉴于一些技术仍在发展，监管措施要保持足够弹性，不要过于严苛，一刀切式决策不利于技术创新，因此要坚持管风险，不管实体”这条重要原则。监管部门应根据活动的风险高低开展监管，而不应区分开展活动的实体的类型进行监管。换言之，无论是金融科技企业还是传统企业，只要开展的活动相同，就应按统一的标准予以监管，但监管措施因具体的活动及其给消费者和体系带来的风险而异。
在接下来十年里，老牌企业与新进企业之间的顾客争夺战会愈演愈烈，到2025年，现今五大银行业务（消费金融、抵押贷款、借贷、零售支付和财富管理）可能会损失20%到60%的利润。监管机构应该发挥作用，保证老牌企业和新进企业之间能够平等竞争。老牌企业与新进企业都需要一定的空间来探索和尝试新的理念。同理，如果一个产品、服务、平台或者供应商要触及消费者，或者对体系构成了威胁，那么不管是老牌企业与新进企业，受到的监管标准也应该是一致的。“了解你的客户”和“反洗钱”这两大要求就是监管条例应平等对待老牌企业与新进企业的例子，且两者都对金融系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保护作用。隐私和安全则是另外两个需要进行公平监管的领域。只有让消费者相信他们的信息会同时受到新老企业的保护，他们才会愿意使用新的金融科技。企业要想获得监管机构的批准，也必须让监管机构相信，他们的技术创新能够保证顾客的隐私和信息安全。（五）开展机构间合作，推动全国受金融科技影响的各行各业包括银行、证券、保险和电信等实现一致
各地监管机构应该制定机构间沟通协议，保证针对金融科技公司和项目的监管措施清晰一致、相互协调。由于很多产品和服务都是通过互联网或移动设备进行交易，电信监管机构也需要参与到金融科技的监管之中。这里有两个要点：一是在制定某项对技术会产生影响的政策的过程中，应咨询所有相关的监管机构的意见；二是同一项政策对全国的各行各业要保持一致。此外，法律法规之间也要保持一致。有了统一的监管措施，金融科技新创企业才能更好地制定战略，并适应监管政策。监管机构、政府机关和国家部委也都能在分享经验和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NORTHERNFINANCEJOURNAL059“监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科技2019.10
方法的过程中受益。（六）加强与其他国家/地区的监管机构的跨境合作，促进采取最佳做法，签订互认协议，并统一法律和监管要求金融科技无国界，因此监管机构之间的跨境合作尤为重要。但由于在这一领域尚无统一的国际标准，因此各个监管机构更应该分享最佳做法，以便相互学习。签订互认协议也可以让金融科技公司更好地跨境寻求机会。
例如，新加坡金管局和英国金融市场行为监管局之间，以及澳大利亚和新加坡之间都分别签订了互认协议。更理想的情形是，让各国/地区统一法律和监管要求，不过这可能要按行业逐个加以实现，如银行业、证券业和保险业等。监管机构既可以利用现有的跨境合作渠道，也可以建立新的、正式的合作方式。同时，监管机构需要也必须继续签署谅解备忘录，以便共享监管措施带来影响和技术发展情况等信息。此外，与金融科技创新相关的新政策应尽量与其他国家/地区的政策协调一致，最大程度减少监管套利和监管规则不一致的风险，以
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防限制创新产品或服务的发展。（七）支持由行业推动的系统互通性金融服务公司通常会选择在保留已有系统的基础上平行采用新技术，而不是彻底翻新其基础架构。监管机构应支持当前所有市场参与NORTHERN者不同系统之间的互操作性，以便降低合规成本，最大程度减少对市场的潜在干扰。有了标准FINANCE化的数据和统一的定义，市场参与者之间能够更好地共享信息，金融监管机构也能够提高工作效率。JOURNAL（八）提供清晰的框架和准则，实现数据的跨境传输、处理和存储数字数据是金融技术的核心，必须能持续060跨境传输、处理和存储。公司利用全球/区域性的数据中心以及私人云或公共云来处理存储数据，以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并且实现全天候的数据处理。此举可以将行业顶尖的专家集中在低风险地区的高科技设施场所，为数据提供更可靠的保障。信息储存在不同地点的另一个好处是，可以保障业务的可持续性———万一某处设施遭遇自然灾害，其它地区的存储设施和工作人员也可以提供数据备份。一些国家希望将数据存储在境内数据中心，相信这样可以更好地保护隐私和安全，数据可取阅性也更高。但事实却并非如此，多个入口点反而会增加数据泄漏的风险。如果将数据存储到离岸数据中心，只要获得相关的运营许可，就可以在许可的时间内实现数据取阅。允许公司使用区域、全球性数据中心和云会促进创新，尤其会让小企业受益。
反之，小企业就有可能因为无力承受投资和维护成本而与新技术、新方法无缘。
（九）确保法律能支持科技发展
建议各国政府审查并更新法律，为新技术的应用提供法律保障。例如，
因为电子签名通常不被认可，客户必须亲自前往某个地点提供签名，企业利用数字化方式提供产品的能力就受到了限制。又如，一些限制特定产品数字化分销的规定也会限制企业利用此类分销渠道的能力。另有一些需要面对面进行的金融咨询服务，是无法通过因特网或移动终端进行对话实现的。
另一项挑战是身份验证。如果要求客户携带实体的身份证明文件到指定地点进行身份验证，进度会非常缓慢。一些国家采用了全国性的身份编码和证件用于身份验证，同时又加快了数字化的进程。此外，语音生物识别技术也有望运用到这一领域。
（十）在全球金融体系互联互通的背景下，促进网络安全和数据安全
金融科技的未来与网络安全息息相关。对许多监管机构和市场参与者而言，加强网络安全都是金融科技相关议程上的首要任务之一。为了帮助市场参与者应对网络安全的挑战、提高网络安全风险防范意识，
香港、新加坡、印度、马来西亚等地的市场监管机构都已经开发或者正在开发针对网络安全的框架和指导条例。新加坡金管局还设立了一个亚太地区信息中心来鼓励区域内金融公司之间的网络安全信息共享，以求将网络信息安全风险降到最低。
网络安全新技术领域也有新的发展，针对欺诈侦测、云安全和加密等专业问题的加速器项目也都相继出台。
监管机构应继续努力制定和采用国际化的网络安全标准，把网络安全风险降到最低。如果一家国际性金融服务公司要在多个市场运作，而这些市场的规则规定又可能存在冲突，那么
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科技2019.10金融科技发展及监管的国际经验借鉴张晨阳孙柏峰胡大伟（中国人民银行呼和浩特中心支行呼和浩特010020）内容摘要：近年来，金融科技迅速发展，为人们提供了更为普惠的金融服务，大幅提升了传统金融服务效率。在发展过程中，金融科技由于自身能力、跨界经营、监管滞后等问题导致乱象频发，风险不容忽视，对监管部门提出了新的要求。本文首先对金融科技的概念进行辨析，并介绍了全球金融科技发展情况，分析总结了金融科技带来的新的风险点，在对国内外监管手段进行梳理的基础上，对完善我国金融科技监管提出相关建议。关键词：金融科技监管国际经验中图分类号：F83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7977（2019）10-0061-06一、金融科技的概念及应用分类金融科技发展至今，历经三个阶段：（一）什么是金融科技FinTech1.0———电子化金融，在金融机构内部开近年来，金融科技在世界范围内迅速发展，设IT部门，运用IT技术使金融业整体办公与业成为各国政府、国际组织、业界、学界高度关注务实现电子信息技术全覆盖，大幅度提高管理的焦点。金融科技（Fintech）是金融(Finance)和技与服务；FinTech2.0———互联网金融，随着现代术(Technology)的组合词，金融稳定理事会（FSB）化信息技术不断进步，互联网技术逐渐融入到将金融科技定义为“技术带动的金融创新，依托金融服务每个环节，最终实现资源共享；FinTech大数据、区块链、云计算、人工智能等高新技术，3.0，金融机构不断地结合新兴技术，将区块链、进行金融模式，业务、流程和产品创新升华，进大数据、人工智能、云计算作为金融行业的技术而影响金融市场所能提供的服务与模式。动力，并与之深度融合，为客户提供更为便捷的确保网络安全的相关规定协调一致，就会对这类[J].上海企业,2019(03);38-36.公司有所帮助。此外，监管机构还应继续重视监[8]傅强.监管科技理论与实践发展研究[J].金融监管管合作和网络威胁情报的共享，帮助金融业在演研究,2018(11):32-49.进和发展的过程中更好地监测网络安全威胁。[9]道格拉斯阿纳,亚诺什巴伯斯罗斯,伯克利.金融科参考文献技、监管科技及对金融监管的重新定义[J].国际金融,[1]台湾“金融研究发展基金管理委员会”.各国监理2018(08):61-67.机关发展金融科技业之措施研究[R].2017.[10]刘卫平,任兆麟,薛高,夏汶钰.金融科技监管机制[2]零壹财经,华中新金融研究院.2016年全球金融科研究及建议[J].西部金融,2018(07):55-58.技发展指数报告[R].2017.[11]岳晨晨,蒋宁.金融科技、监管沙盒与风险防控模[3]伊志峰,林旻,蔡文德,沈婧畅.金融科技发展及监式创新[J].商场现代化,2019(03):120-121.管的国际经验借鉴[J].福建金融,2018(06):34-38.[12]李敏.金融科技的系统性风险:监管挑战及应对[4]魏雅隽.金融科技发展探析[J].金融经济,2019(04):[J].证券市场导报.2019(02):69-78.112-114.[13]邱兆祥,刘永元.金融科技发展对金融稳定的影[5]张婉莹.我国金融科技监管模式的选择[J].现代商响及对策研究[J].学与研究,2019(02):5-15.业,2019(05):165-166.[14]郭新明.监管科技发展的实践探索与思考[J].金[6]王策.论科技金融给金融监管带来的法律风险与融纵横,2019(01):3-9.应对[J].河北企业,2019(03):149-150.[15]王维全.国际金融科技发展和监管趋势及对我国[7]陈华,杨聪.金融科技风险及其防范化解对策研究的启示[J].安徽科技,2018(12):32-34.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NORTHERNFINANCEJOURNAL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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