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３２卷第３期 ２０１３年６月 地域研究与开发 ＡＲＥ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ＡＮＤ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Ｖｏ１．３２ Ｎｏ．３ Ｊｕｎ．２０１３ 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研究 把多勋，王瑞，夏冰 （西北师范大学旅游学院，兰州７３００７０） 摘要：运用数理统计和地理学空间分析方法及ＧＩＳ技术，以甘肃省１０４处优良级民族旅游资源单体和以此为基 础遴选的３５个发展相对成熟的民族资源型旅游景区作为研究对象，从３个层面分析其空间分布结构，对甘肃省民族 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类型、分布均衡性、分布丰裕度等进行深入探讨。结果表明：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总体空间分布 格局为凝聚型，在空间上近似聚集态分布；区域内呈集中分布特征，空间上表现出不均衡性，民族旅游资源的丰裕度 在地域上分为３个层级。 关键词：民族旅游资源；旅游景区；空间分布特征；甘肃省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２３６３（２０１３）０３—００７７—０６ 中图分类号：Ｆ１２７．４ ０ 引言 旅游资源以及以其为基础构建的旅游景区是旅游 业赖以发展的物质基础，是构成区域旅游核心竞争力的 海南岛高等级旅游景区的空间结构特征及其演化阶段 和模式 ；黄远水等分析了福建省旅游景区区域分布特 征，界定了其空间结构类型 ；袁俊等分析了武汉城市 圈５６处国家Ａ级旅游景区的空间分布总体格局与分异 重要因素。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结构与区域旅游业的 布局、规模等空间属性直接相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 区域旅游业的发展战略。系统、科学地分析旅游资源的 空间分布结构、总结旅游资源的分布规律，对构建区域 旅游业的有效空间模式、指导区域旅游业合理规划开发 具有现实意义。 特征 ；王恒等分析了大连市旅游景区空间结构，测定 了其空间分布类型，研究了大连市旅游交通网络空间结 构 ；王雯萱等对湖北省１２５家Ａ级旅游景区的空间结 构特征及其与资源、行政区、交通、水系等要素之间的关 系进行了分析，并提出了优化方案… ；李中轩等对洛阳 市旅游景点体系的集聚度、通达度和分异度指标进行分 析，讨论了其资源体系的发展现状和趋势 ；靳诚等对 江苏省Ａ级旅游景区、工业旅游示范点、农业旅游示范 点的空间分布差异进行定量化研究 。然而，在省域范 国内学者在该领域的研究成果多集中于宏观尺度， 以全国范围内的某类型旅游景区为研究对象分析其空 间结构特征，如吴必虎等揭示了首批国家４Ａ级旅游景 区的空间结构整体特征，为旅游景区空间结构的研究提 围内，对具有浓郁地方特色和丰富文化特征的旅游资源 的研究鲜有成果。本研究以甘肃省民族地区作为研究 区域范围，借鉴相关研究方法对省域内具有民族文化特 色的民族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特征进行深入探讨。 供了基础方法…；马晓龙等研究发现我国４Ａ级旅游景 区空间分布类型与区域经济和城市发展水平有较强的 空间耦合性 ；卞显红测定了国家４Ａ级旅游景区在长 江三角洲区域总体上和区域内部的空间分布类型ｐ ；谢 志华等分析了我国资源型景区与城市的空间分布关 系 ，指出我国资源型景区的空间分布类型属于凝聚 １ 数据来源和研究方法 １．１研究对象概况 民族旅游资源是按旅游资源的社会属性所界定的， 是指能够激发游客民族旅游动机、到民族旅游目的地消 型，区域分布均衡性很低，省际差异较大 ；朱兹等则探 讨了全国Ａ级旅游景区内在的空间分布规律性，并对其 分布格局现状原因进行了分析 。中微观尺度上省市 费民族旅游产品，并且能够带来经济、社会和环境效益 的各种事物和因素 。民族旅游资源既包含位于民族 级区域范围内的相关研究成果相对较少，申涛等分析了 区域内的自然风景资源和具有核心吸引力的民族文化 收稿日期：２０１２—１２—２０；修回日期：２０１３—０３—２４ 资源，也包括非民族地区的具有民族属性和特质的旅游 资源。民族旅游资源有其特殊的环境和相应的地理区 域，这也决定了民族旅游资源在其空间分布上具有明显 的区域特征。 吴必虎等在“中国城市居民环城市游憩行为与吸引 物空间模式研究”项目中，对于“资源型景区”做了较为 清晰明确的定义，认为资源型景区是指以自然风景资源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０９ＢＪ￣０８６）；甘肃省民 委科研支撑项目（２０１０年度） 作者简介：把多勋（１９６４一），男，甘肃永登县人，教授，硕士生导 师，主要从事旅游产业经济学与区域旅游发展研究，（Ｅ—ｍａｉｌ） ｂａｄｕｏｘｕｎ＠１２６．ｃｏｒｎ 通讯作者：王瑞（１９８７一），女，甘肃兰州市人，硕士研究生，主 要从事旅游产业经济学与区域旅游发展研究，（Ｅ—ｍａｉｌ）ｃｏｓｍｏｓｗｏｄｅ ＠１６３．ｃｏｒｎ 和历史文化资源等原赋的公共旅游资源为核心吸引物， ・７８・ 地域研究与开发 第３２卷 经过人类适当的开发并具备基本旅游设施的旅游景 区 。参考以上定义以及民族旅游资源概念的界定，本 法对景区分布格局的测定结果。其中ＣＶ值是Ｖｏｒｏｎｏｉ多 边形面积的标准差与平均值的比值，反映了Ｖｏｒｏｎｏｉ多 边形在空间上的相对变化程度，当质心点集在空间上均 匀分布时，其Ｖｏｒｏｎｏｉ多边形面积的变化较小，ＣＶ值低， 反之当点集聚集分布时，ＣＶ值高。Ｖｏｒｏｎｏｉ图依据对象集 研究认为民族资源型景区是指位于民族区域内的自然 风景资源和特色的具有核心吸引力的民族文化资源以 及非民族区域内的具有民族属性的原赋的旅游资源为 基础，经过适度开发的旅游景区。它是我国旅游产品中 的典型类型。 合中元素的最邻近原则将对象空问剖分成许多单元区 域，是一种有效测度点状要素空间分布特征的方法，国 内已有学者将其运用于旅游空间结构研究中 ＇ Ｊ。 １．２数据来源及研究样本 数据来源于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承 担的《甘肃省旅游业发展规划（２００６－－２０２０）》，该规划定 第二个层面是研究资源空间分布的均衡性，采用地 理集中指数、基尼系数分析。地理集中指数是衡量研究 量评价了甘肃全省的旅游资源，本研究以此为依据，整 理统计出资源评价为优良级（三级及其以上等级）的１０４ 个主要民族旅游资源单体，并在此基础上遴选出旅游发 展处于成长期或成熟期的３５个民族资源型景区共同作 为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特征的研究对象。这 １０４个民族旅游资源单体来源于甘肃省３０个市县，其中 甘南藏族自治州（合作市、夏河县、碌曲县、玛曲县、卓尼 县、迭部县、临潭县、舟曲县）３５个，临夏回族自治州（临 夏市、永靖县、和政县、广河县、积石山县、康乐县）２２个， 张掖市（甘州区、肃南县、民乐县）１７个，酒泉市（肃州 区、敦煌市、肃北县、瓜州县、金塔县、阿克塞县）１６个，武 威市（天祝县、民勤县、古浪县）７个，天水市（秦州区、秦 安县、张家川县）６个，陇南市（宕昌县）１个。 １．３研究方法 从３个层面研究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的空间分布 特征。 第一个层面是研究资源空间分布类型，采用基础的 最邻近指数分析法。此分析法是由生态学家Ｃｌａｒｋ和 Ｅｖａｎｓ（１９５４）最先提出 ，并被认为适用于特定空间里 的点呈不规则分布的情形。吴必虎 、马晓龙 等多位 国内旅游学者也均采用了最近邻分析法定量刻画区域 旅游景区的空间分布格局。最邻近距离是表示点状要 素在地理空间中相互邻近程度的地理指标，反映点状要 素的空间分布格局类型。测算地理空间中每个点状要 素与其最邻近点状要素之间的直线距离ｒ．，取这些距离 的平均值ｒ ，即为表示该地理空间中点状要素邻近程度 的平均最邻近距离（简称最邻近距离）。当地理空间中的 点状分布为随机型（Ｐｏｉｓｓｏｎ分布型）时，其理论上的最 邻近距离可表示为：ｒ ＝ｌ／（２ ｎ／Ａ）。式中：ｒ 为理论 最邻近距离； 为研究区域面积；ｎ为点状要素个数。最邻 近点指数Ｒ定义为实际最邻近距离与理论最邻近距离之 比：Ｒ＝ｒ。／ｒ 。当Ｒ＝１，即ｒ，＝ｒ 时，点状要素分布为随 机型；当Ｒ＞１，即ｒ。＞ｒ 时，点状要素趋于均匀分布；当 Ｒ＜ｌ，即ｒ ＜ｒ 时，点状要素趋于聚集态分布。由于最邻 近指数在测定点状要素空问分布类型时的界定标准存 在一定的争论¨ ，通过测算Ｖｏｒｏｎｏｉ多边形面积的变异 系数（ｔｈｅ ｃｏｅｆｆｉｃｉｅｎｔ ｏｆ ｖａｒｉａｔｉｏｎ，ｃＶ）检验最近邻分析 对象集中程度的重要指标，用其测算甘肃省民族旅游资 源在各地市分布的集中程度，以反映民族旅游资源的空 间分布集中程度，地理集中指数计算公式：Ｇ＝１００ ｘ ｒ ｒ——————一 √∑（ ／ ） 。式中：Ｇ为旅游资源的地理集中指数； 为第ｉ个地市民族旅游资源单体数量；Ｔ为民族旅游资源 单体总数；Ｎ为甘肃省地市总数。 基尼系数（Ｇｉｎｉ ｃｏｅｆｆｉｃｉｅｎｔ）可以用于刻画空间要素 的分布，也可以对两个空问要素的分布进行对比，进而 判断其空间分布变化规律，是地理学中用来描述离散区 域空间分布的重要方法。运用基尼系数呈现甘肃省民族 旅游资源空问分布的均衡程度。 第三个层面是采用ＳＰＳＳ １３．０统计工具，运用多因 素评价分析法研究资源的空间分布丰裕度。 ２ 结果与分析 ２．１ 空间分布的类型 以甘肃省１０４处民族旅游资源单体为基础，将遴选 出的３５个民族资源型景区抽象成点状要素，运用ＧＩＳ技 术经图形矢量化处理得到（图１）。为便于研究，将３５个 民族资源型景区分别标为自然数１～３５号。 加拿大旅游学者斯蒂芬・Ｌ．Ｊ．史密斯在描述旅游地 区特征时指出：“一个能较为准确并客观地确定布点格 局情况的方法就是最近邻分析法” 。根据最邻近指数 分析法结合图１，运用ＧＩＳ技术测算得出各景区（１～３５ 号）与其最邻近的景区之间的实际最邻近直线距离 ｒ （ｉ＝１～３５），如表１所示。根据表１计算出平均实际 １ ３５ 最邻近距离为：ｒ。＝去∑ｒ ４７．７８ ｋｍ。甘肃省域面 积４５３ ７００ ｋｍ ，根据理论最邻近距离公式，计算出景区 理想随机分布的理论最邻近距离为：ｒ ＝１／（２￣／ｎ／Ａ） ：１／（２ｖ／３５／４５３ ７００） ５６．９３ ｋｍ。因此，最邻近指数， 即实际最邻近距离小于理论最邻近距离，表明甘肃省优 良级民族资源型景区趋于聚集分布，据此推断，甘肃省 民族旅游资源在空间结构上呈现凝聚型分布格局。 由于最邻近指数分析法所测定的点状要素空问分 布的类型在界定标准上存在一定的争论，通过测算 ・８Ｏ・ 表２ Ｖｏｒｏｎｏｉ多边形的面积 Ｔａｂ．２ Ｔｈｅ ａｒｅａ ｏｆ Ｖｏｒｏｎｏｉ ｐｏｌｙｇｏｎ 地域研究与开发 ｋｍ 第３２卷 圈 、皖南旅游区 、石首市 、长三角城市群 Ｊ、呼伦 贝尔一阿尔山旅游区 及全国范围内的资源型景区 编号 面积 编号 Ｓ１ Ｓ， ｓ ｓ Ｓ ｓ６ Ｓ Ｓ８ Ｓｑ ２．６６ １．Ｏ７ ０．１ｌ ０．１２ ０．１７ ０．３５ ０．１１ ０．６８ ４．４７ Ｓｌ０ ｓｌ１ ｓｌ２ ｓｌ ３ ｓｌ４ Ｓ１５ Ｓｌ６ Ｓ】７ Ｓｌ８ 面积 编号 １．７３ ５．２３ ０．７１ ０．９６ ０．８４ １．３７ ３．５９ １．８１ ２．０３ Ｓ１９ ｓ２０ ｓ２ｌ ｓ２２ ｓ２３ Ｓ２４ Ｓ， Ｓ２６ Ｓ２７ 面积 编号 面积 ０．３９ ０．１５ ０．１ｌ ０．０７ ０．１２ ０．２５ ０．１６ ０．２７ ０．２９ Ｓ２８ Ｓ２９ Ｓ３０ ｓ３ｌ ｓ３２ Ｓ Ｓ３４ １．０７ ０．５４ ０．５３ ０．６１ ０．８３ ２．９０ ６．７４ 的最邻近指数（表３），可以发现：①总体而言各区域旅 游资源或旅游景区的空问分布格局都呈现出集群分布 的态势，这有助于旅游资源或旅游景区的联动整合开发 及旅游空间组织；②各区域旅游资源或旅游景区的集群 分布存在差异，根据点状要素的３种分布类型中均匀分 布的最邻近距离最大、随机分布次之、聚集分布的最邻 近距离最小的原理可以得出：呼伦贝尔一阿尔山旅游区 旅游资源的集群分布特征相对显著；皖南旅游区景点、 全国资源型景区、武汉城市圈旅游景区的集群分布特征 次之，而石首市旅游资源、甘肃省民族资源型景区、长三 角城市群旅游景区的集群分布特征不十分明显。 格局，有利于促进旅游资源联动整合开发，形成特色鲜 明的旅游专区，提升综合旅游竞争力。 进一步比较甘肃省民族资源型旅游景区、武汉城市 表３各级旅游景区最邻近指数 Ｔａｂ．３ Ｔｈｅ ｎｅａｒｅｓｔ－ｎｅｉｇｈｂｏｒ ｉｎｄｅｘ ｏｆ ｔｏｕｒｉｓｍ ｓｃｅｎｉｃ ａｒｅａ ｉｎ ｄｉｆｅｒｅｎｔ ｌｅｖｅｌｓ ｄｉｓｔｒｉｃｔｓ ２．２空间分布的均衡性 ２．２．１分布集中程度。统计１０４个民族旅游资源单体 在全省１４个地州市的分布情况，得到表４所示结果。 根据地理集中指数运算公式，Ｇ值范围为０～１００，Ｇ值 越接近１００（ ＝ 时），旅游资源分布越集中，Ｇ值越小， 则旅游资源分布越分散。如果１０４个民族旅游资源单体 度。通过上述公式计算得出：日＝１．６７０ ３，Ｈ ＝１．９４５ ９， Ｇｉｎｉ＝０．８５８，Ｃ＝０．１４２。结果表明：甘肃省民族旅游资 源在ｌ４个地市中呈集中分布特征，且分布均匀程度很 低，空间上表现出不均衡性（表４）。 表４甘肃省优良级旅游资源单体总量空间分布统计表 Ｔａｂ．４ Ｔｈｅ ｓｐａｔｉａｌ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ｓ ｏｆ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ｌｅｖｅｌ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ｔｉｅｓ’ｔｏｕｒｉｓｍ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ｉｎ Ｇａｎｓｕ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平均分布于各地州市，即每市拥有旅游资源单体１０４／１４ ７个，则Ｇ值为２５．１８。 结合表４中统计的１４个地州市民族旅游资源单体 ，＿ ——————一 的数量，通过公式Ｇ＝１００＾／∑（ ／ ） 计算出民族旅 游资源单体的地理集中指数Ｇ值为４５．６０，大于２５．１８， 据此数据分析表明，从区级尺度上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 在空间分布上较为集中。 ２．２．２分布均衡程度。理论上，基尼系数介于０～１之 间，越大表明集中程度越高，均匀程度越低。运用基尼 系数判断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单体在各个地市中分布 的均衡状况，其计算公式为： Ｎ 说明：表中未列的其他地市优良级民族旅游资源单体数均为零。 Ｈ＝一 Ｐ ×ｉｎ Ｐ ；Ｈ ＝ｉｎⅣ； ，２．３分布的丰裕度分析 利用综合指数评价法，计算全省优良级民族旅游资 源单体分布的综合指数，划分各类旅游资源单体的空间 分布丰裕度类型，归纳其空间分布特征。 Ｇｉｎｉ＝Ｈ／Ｈ ；Ｃ＝１一Ｇｉｎｉ。 式中：Ｐ 为第ｉ地市民族旅游资源单体个数占民族旅游 资源总数的比重；Ｎ为资源分布地市数；Ｃ为分布均匀 第３期 把多勋，等：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研究 ・８１・ （１）利用公式Ｓｔ＝＾／÷∑（ 一 ） 分别求各类 Ｖ 【 １ （３）再按照系数加权平均公式Ｒ＝∑ 得出各 地区民族旅游资源单体的分布综合指数 。式中：Ｋ 为各 要素的权重系数。 旅游资源在各民族地区分布的标准差。式中：ｓ，为 类旅 游资源分布的标准差； 为ｉ地区的 类旅游资源单体的 数目； ，是 类旅游资源单体空间分布均值。 （４）划分丰裕等级：将甘肃省优良级民族旅游资源 （２）利用公式尺，＝（ 一 ，）／ｘ 对旅游资源单体 分布数据进行标准化，即用ｉ地区 类旅游资源单体的数 目减去平均值除以标准差。式中：Ｒ 是ｉ地区 类旅游资 源单体的分布指数。 分布划分为４个等级：极丰富、丰富、贫乏、极贫乏。按 照综合指数≥０．５的为极丰富的地区，［０，０．５）的为丰 富的地区，［一０．６，０）的为贫乏地区，一０．６以下为极贫 乏地区（表５）。 表５ 甘肃省优良级民族旅游资源综合指数 Ｔａｂ．５ Ｉｎｔｅｇｒａｔｅｄ ｉｎｄｅｘ ｏｆ ｑｕａｌｉｔｙ ｌｅｖｅｌ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ｔｉｅｓ’ｔｏｕｒｉｓｍ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ｉｎ Ｇａｎｓｕ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依据表５数据的分析，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极丰富 情的文化宝地。甘肃属于多民族聚居的省份，全省民族 地区为甘南藏族自治州和临夏回族自治州两个地区，民 族旅游资源丰富的地区为张掖市和酒泉市，民族旅游资 源贫乏的地区是天水市和武威市，民族旅游资源极为贫 乏的地区是陇南市。 地区所辖２１个县市，各地都有富有代表性的民族旅游 资源。但是由于全省各地区之间的自然条件、人文环境 和经济发展水平存在差异，所拥有的民族资源的数量、 质量也不尽相同，使其在空间形态上表现出一定的分布 态势和规律。甘肃的甘南藏族自治州和临夏回族自治 州是甘肃重要的民族自治区域，其民族旅游资源聚集程 度、丰度和价值均属于优良等级，其产业发展的重点是 宜将民族旅游资源视为本区域最重要的旅游资源，大力 ３结论及建议 ３．１结论 以甘肃省１０４处优良级民族旅游资源和以此为基 础遴选出的３５处民族资源型旅游景区为研究对象，对 其空间分布特征进行分析探讨，得出以下结论：首先，甘 肃省民族旅游资源的最邻近指数Ｒ＝０．８３９ ８＜１，同时 由各民族资源型旅游景区为质心生成Ｖｏｒｏｎｏｉ多边形面 推动民族旅游资源向民族旅游产品的转型，使民族旅游 产业成为该区域旅游产业体系中的主导性产业或支柱 性产业；张掖市和酒泉市是甘肃省位于丝绸之路腹地和 河西走廊中西部的两个区域，域内蕴藏着丰富的生态自 然旅游资源、历史文化旅游资源及民族旅游资源，旅游 产业发展的态势良好，前景广阔，其民族旅游资源的聚 集程度、丰度和价值较之域内其他属性的旅游资源而 言，尚不具有支撑区域旅游产业发展的引领和支柱作 用，但是作为具有较高等级的民族旅游资源宜加大开 发、生产和宣传营销的力度，使之成为域内旅游产业体 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以丰富域内旅游产品结构和产业 积的变异系数值为１２７．６０％，表明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 的总体空间分布格局为凝聚型，在空间上近似聚集态分 布；其次，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的地理集中指数与基尼 指数分别为４５．６０和０．８５８，表明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 在区际尺度上呈非均衡的集中分布，且分布均匀程度很 低；最后，由综合指数分析法得出，甘肃省民族旅游资源 最为丰富的地区为甘南藏族自治州和临夏回族自治州 两个少数民族地区，这也与民族旅游资源的定义相吻 体系结构，提高其旅游产业的竞争力；天水、武威及陇南 三市都有其独特优势甚至垄断优势的旅游资源，但是， 合。此外，依据民族旅游资源单体分布率可将甘肃省民 族地区划分为３个层级。 其民族旅游资源的空间聚集度、丰度及价值都不足以成 为发展民族旅游业态的基础性和支撑性资源，该地区宜 科学地和精准地定位区域旅游产业发展重点领域、旅游 产业体系结构和旅游产业发展模式，实现区域旅游产业 发展目标。 ３．２建议 甘肃自古以来就是边疆锁钥、游牧民族的活动重 地，多文化、多民族的交流和融合成为其发展的一大特 色，且当仁不让成为拥有悠久历史和独具特色的民族风 ・８２・ 地域研究与开发 第３２卷 参考文献： ［１］ 吴必虎，唐子颖．旅游吸引物空间结构分析——以中国 优化［Ｊ］．地域研究与开发，２０１２，３１（２）：１２４—１２８． ［１２］ 李中轩，吴国玺．洛阳市旅游资源的空间结构及其演 化模式［Ｊ］．地域研究与开发，２０１２，３１（４）：１０７— １１０． 首批国家４Ａ级旅游区（点）为例［Ｊ］．人文地理，２００３， １８（１）：１—５． ［１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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ｉｎ Ｇａｎｓｕ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Ｔｈｅ ｒｅｓｕｌｔｓ ｄｅｍｏｎｓｔｒａｔｅ ｔｈａｔ ｔｈｅ ｇｅｎｅｒａｌ ｓｐａｃｅ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ｏｆ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ｔｉｅｓ’ ｔｏｕｒｉｓｍ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 ｏｆ Ｇａｎｓｕ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ｍａｎｉｆｅｓｔｅｄ ｉｎ ｃｏｎｄｅｎｓａｔｉｏｎ ｔｙｐｅ，ｔｈｅｙ ｔｅｎｄ ｔｏ ｇａｔｈｅｒ ｉｎ ｓｐａｃｅ ａｎｄ ｓｈｏｗ ｃｏｎ・ ｃｅｎｔｒａｔｉｏｎ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ｉｎ ａ ａｒｅａ，ｔｈｅｙ ａｒｅ ｕｎｂａｌａｎｃｅｄ ｉｎ ｔｈｅ ｓｐａｃｅ，ｔｈｅ ａｂｕｎｄａｎｃｅ ｏｆ 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ｔｉｅｓ’ｔｏｕｒｉｓｍ ｒｅ－ ｓｏｕｒｃｅｓ ｉＳ ｄｉｖｉｄｅｄ ｉｎｔｏ ｆｏｕｒ ｌｅｖｅｌｓ．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ｎａｔｉｏｎａｌｉｔｉｅｓ’ｔｏｕｒｉｓｍ ｒｅｓｏｕｒｃｅｓ；ｔｏｕｒｉｓｔ ａｔｔｒａｃｔｉｏｎ；ｓｐａｃｅ ｄｉｓｔｒｉｂｕｔｉｏｎ ｃｈａｒａｃｔｅｒ；Ｇａｎｓｕ Ｐｒｏｖｉｎｃ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