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信息技术环境下历史人文纪录片的 探索与思考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的创作特色简析 黄小勇 （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电视新闻综合频道福建福州３５０００４）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由电视台、福建省 鲜为人知的历史，珍藏在海内外各大档案馆、图书馆、博物馆 委宣传部、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联合摄制，电视台纪录 的历史影像资料就显得尤为重要。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合理 频道与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电视新闻综合频道负责承制。该 地把这些重要的历史信息和历史片段转化成为影像画面，使 片历时两年多时间，摄制组先后转战福建、（台北、台南、 尘封的影像资料再次重现其珍贵的历史价值，再现历史恢宏 基隆）、浙江杭州、上海、山东威海、天津大沽、北京、河北保 呢？摆在摄制组面前的首要任务就是：面对浩如烟海的影像 定、湖南（长沙、湘阴）等地，以及远赴英国、法国进行创作。于 资料，如何选择与运用７运用是否恰当、合适？这是这部历史 ２０１４年６月２９日一７月４日每晚八时在电视台纪录频 人文纪录片优劣成败的关键。 道连续播出，取得了重大社会反响，既获得学界专家学者的 承担本片主创的福建省广播影视集团电视新闻综合频 好评，也在观众群体中掀起收视热潮，被认为是“一所学校影 道，于２０１ １年底就着手进行该片的创作筹备。摄制组在整理 响一个时代”。 船政学堂的众多史料中，发现了这样一个有意思的现象：船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算是纪录片创作中的 政学堂的创办与发展，有点像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所学 鸿篇巨制，因为它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文化价值和审美价 校的发端创办，最初只是为了解决中国人自己学造军舰、以 值，也代表了一个省级电视台的制作实力和综合水准。那么， 及自己开军舰、登舰作战的问题。不曾想到，这些年轻的船政 对于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创作者来说，在日新月 学子们一旦破天荒有机会接触了西方自然科学并出洋学习， 异的现代信息技术环境下，如何使尘封已久的历史信息转化 进而成为晚清－－￣ｔｔ具有先进海权意识的精英群体之后，就化 成为影像画面；如何使纪实类影像具备文化传承的意义；如 身为晚清腐朽帝制下引进西方先进科技和变革思想的星星 何利用现代的现代二维手绘动画、三维动画等多种表现手 之火，他们为近代中国探求民族进步、变革图强之路艰难实 法，增强叙事的生动性和感染力；如何运用了颇有争议的“情 践，发挥了不可替代的群体效应。 景再现”创作手法，把已经逝去却又被人们所掌握的历史片 在节目筹备初期，摄制组通过观摩大量历史人文纪录 断重新纪录下来，而又不失“真实”。我想这是创作历史人文 片、以及与专家学者反复研讨，认为如果单纯地围绕船政兴 纪录片所遇到的共性问题。 办的来龙去脉讲述历史，罗列这所学校在中国晚清民初创造 一、运用影视综合艺术手段创作纪录片 的众多“第一”等，极有可能会陷入枯燥单一与老套；而如果 福建船政学堂创办于晚清，它是１８６６年左宗棠、沈葆桢 结合十九世纪后半叶的“洋务运动”和民族先驱在晚清进行 等晚清洋务派重臣在福州马尾创办福建船政时一并创办的。 的关于中国近代化的艰难探索大背景，立意就会完全不同。 船政学堂是的十九世纪版本。这所晚清新式学堂落户 船政学堂、船政人物近半个世纪的兴衰命运，恰恰可以成为 五口通商城市福州马尾港的短短几年时间里，培育出了严 记录清末民初追寻“”的先驱们，迄今仍具有重大教义 复、刘步蟾、魏瀚、陈季同、萨镇冰、詹天佑、罗丰禄、林永升、 的历史影像志。 林泰曾、叶祖硅等一大批优秀知识分子和拥有世界海权意识 为此，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在创作之初，就 的海军将领，他们冲破清末封建统治的各种局限，以新的海 对分集导演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权思想和开放的视野与西方世界打交道，在军事、教育、法 （一）深入海内外的档案馆收集第一手资料 律、科技、工业、外交、思想、文化等多个领域引进新观念、新 长时间以来，历史影像资料工作者们不断地从各种渠道 知识，大声地唤醒民众、大胆地改革和创造，很大程度上推动 对历史影像资料进行搜集、征集和大量的整理工作。如：档案 了中国近现代化的进程。 馆、图书馆、博物馆等。正是这些珍贵的历史影像资料，为六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要讲述１４８年前那段 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提供了重要素材。 东南传播２０１４年第１０期Ｃ２，￣ｇ １２２期） ｒ 鬟………………………………… ……………………………………………… ： ……………… … 紧蠢了前沿理论 透析传播实践 ＤＯＮＧＮＡＮ ＣＨＵＡＮＢＯ制制 电视纪录片研究 纪录片《船政学堂》摄制组首先远赴英国、法国，首次寻 访到法国法兰西科学院院士巴斯蒂夫人，深入福建船政学子 当年求学的第一现场英国格林尼治海事研究所（英国格林尼 治皇家海军学院前身），寻访国外著名的船政研究学者专家， 以及船政留学监督日意格家族后裔等，采访、拍摄大量船政 留欧学生的历史遗存，第一次披露许多鲜为人知的船政留学 生珍贵史实。英国格林尼治海事研究所所长贝拉米先生、巴 斯蒂夫人等国际知名学者的评论，也是迄今为止国外学者对 中国海军、船政学堂以及船政留学生的全新评价。 为了找寻史料，《船政学堂》摄制组还走访了福建省档案 馆、福建省图书馆、福建师范大学图书馆、厦门大学图书馆、 上海图书馆、上海档案馆、湖南图书馆、湖南档案馆，北京大 学档案馆、天津档案馆、台北图书馆、台北档案馆等，对有关 中国晚清、福建船政相关的影像资料进行寻找、发现、归纳和 重新整合。对历史事件进行重大意义的挖掘，为观众呈现了 部令人信服的福建船政学堂历史脉络全景。 为了获得第一手资料和画面，《船政学堂》摄制组还克服 困难，两度跨越海峡到，寻找１８７４年日本首次侵台事件 中，福建船政学子们是如何在沈葆桢的带领下驾驶船政自己 建造的军舰御敌保台，并为早期近代化建设建立卓越功 勋。《船政学堂》摄制组在期间，深入台北图书馆、档案馆 获得了大量珍贵的船政学子保台、建台的文物和图像资料， 这些珍贵的史料首次在银屏上披露，也大大增强了本片的可 一人物，也给予了客观的评价，充分体现了历史人文纪录片的 视性和厚重感。 于是，“完整、深刻地再现和反思船政学堂创建与成败历 史，再现船政学子在艰难中不断推进中国近代化步伐及其悲 剧性结局，总结探索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路上无数艰难成 败、经验教训，启迪更多中国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国人重温历 史、启迪未来”的创作宗旨也渐次明晰。 （二）选用真实的影像资料 纪录片的生命在于真实，作为历史人文纪录片就更需要 严格的真实，因为它的最主要特征、特长及其作用就是历史 文献性，而历史文献是不能有任何虚假的东西。 因为在我们的影像资料中，本身就有不真实的东西。有 些影像资料它们确实是在事件发生的现场，在第一时间拍摄 的，应该是真实的。但由于拍摄时所处年代的认知、立场、时 间等因素，难免受到种种，而不能真实的反映生活。所 以，我们在选用这些影像资料时，应很慎重，要了解资料的来 源，拍摄这些资料的时代背景。这一类影像资料从档案性质 来看，依然具有重要的保留和使用价值，它可以让后人从不 同角度审视那段历史，吸取历史的教训。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在创作过程中，收集了 大量的历史照片，特别历史人物的照片，比如船政学堂第一 批、第二批留学生的照片，由于这些历史人物照片的年代久 远，历史人物的身份缺乏具体的考证依据。所以，摄制组在创 作过程中，为了追求史料的真实性，寻找大量的权威专家帮 助我们对选用的每一张照片进行认真的辨认、比对。导演组 还要求每一位编导绝不可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混淆不清。 否则，历史人文纪录片就失去了真实性的意义，失去了它应 成才能达到预期效果。 有的文献价值。 真实性、历史性以及文献本身的价值。 （三）选用鲜为人知的影像资料 鲜为人知的影像资料，可以激起观众的观赏兴趣，然而 鲜为人知的影像资料在数量上不可能有很多。因为历史人文 纪录片中选用的许多历史影像画面，以往在别的纪录片中也 有出现过，观众其实并不陌生，所以这就要求摄制组要以新 的角度选用、以新的立意挖掘“旧”资料的内涵，并对其进行 适当的艺术新加工，这样“旧”资料的“新”运用，同样也能给 予观众以新鲜的感觉。如：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 的第五集《一声叹息》，本集叙述以巩固海防及强军为己任的 船政学子，从１８８４年到１８９４年十年问遭遇了历史上著名的 两场大海战，即中法马江海战和中日甲午海战。本集就选用 了许多鲜为人知的晚清珍贵影像资料，经过适当的电视艺术 加工，使影像资料与本片浑然一体。正因如此，纪录片《船政 学堂》选用大量鲜为人知的影像资料，使观众可以借此产生 更宽阔的视野和合纵连横的联想空间，从而大大增加观片的 参与感和信息获取。 （四）选用新鲜的影像资料 就观众的审美规律而言，历史人文纪录片必须具有新鲜 性，才能吸引住观众。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就是 这样一个突出的例子。摄制组历尽千辛，在英国、法国首次发 现了当年福建船政学子日常学习生活的历史照片，如陈季同 的外交名片、船政学子的学习笔记等。这些独家的、首次使用 的新鲜影像资料，使这部作品具有了特别的文献价值，因为 不仅再现了历史，而且还发现了历史。这些非常珍贵的历史 照片，不仅丰富了纪录片《船政学堂》的内容，同时也增加了 纪录片的新鲜感和文献性。 馆藏的这些珍贵的历史影像资料，它不会因时间的流逝 而失去新鲜感，关键是看我们如何挖掘并恰如其分的选用， 让尘封已久的历史影像资料常用常新。 二、现代电脑特技“动画”的运用 电脑特技是纪录片创作者利用电视特技设备进行艺术 创作的一种极好的方式，它为纪录片视觉形式的创新，提供 了无限的潜能。在以往的纪录片创作当中，一些电脑特技的 处理十分简单，可能是由于受到设备和技术等因素的， 往往采用一些简单的视频制作、切换，对画面进行各种形式 的变换、字幕叠加、人物抠像等简单的方法。但是，近几年随 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特别是多媒体技术的发展，二维动 画、三维动画等创作手段在纪录片创作中的广泛应用，使得 纪录片的创作又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鉴于大量船政文物、遗址已经散失和缺无，不少历史事 件亦无留下影像史料，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大胆 借用二维手绘动画、三维动画等多种表现方式，复原和再现 相关重要场面和历史事件。如“福建船政全景三维复原”、“万 年青”号下水三维复原、“沈葆桢率领船政水师保卫三维 复原”等，如果要依靠纪录片传统的创作手段和制作模式，那 是根本无法实现的，惟有通过现代二维动画、三维动画的合 这部分的尝试，由于导演方组与制作公司反复沟通实 历史人文纪录片的“真实再现”，也要求我们对许多历史 验，注重寻找到与本片纪实风格圆融契合、相得益彰的表现 问题做出准确的考证和公正客观的评价。如：六集历史人文 风格和基本影调，观众在观看这些段落时没有突兀和强加 纪录片《船政学堂》对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沈葆桢等历史 感，反而借此增加了场景、情节的感染力与冲击力：尤其是年 ２０１４年第１ｏ期（总第１２２￣Ｊ） Ｉ东南传播●■ 划１电视鳃飘 轻观众群更为喜爱与欢迎。 因为是距今年代较近的晚清历史人文纪录片，且颇多震 （一）二维手绘动画的运用 撼人心的真实史实过去披露不足，故本片坚持采用写实为主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分为《海国图梦》、《孺 的纪录风格——凡能找到的有价值文物、遗址、真实照片或 子可教》、《问道“泰西”》、《蛟龙出海》、《一声叹息》、《世纪星 历史影像的必须强调使用，且要特别凸显“首次搬上银屏”的 火》六集，每集４８分钟。在２８８分钟的总时长当中，二维手绘 真实文物的地位篇幅（如福建船政学生到英、法留学档案史 动画占了不少篇幅。如：纪录片《船政学堂》中大量的历史事 料、船政舰队保卫及开发的史料等）。 件，“胡雪岩雪中送炭”、“日意格见白来尼”、“沈葆桢查办曾 然而纪录片《船政学堂》也绝非是枯燥的旧式文献专题 国荃”、“胡雪岩拜访自来尼”、“日本长崎事件”等历史事件场 片。为吸引更多的观众特别是年轻观众，该片借鉴很多国际 景的呈现。这些二维手绘动画是一个庞大的特效制作团队长 纪录片采用的“情景再现”手法，通过演员特定角色扮演来再 达一年的成果。二十几个原画师手工绘制一幅幅图片，他们 既要设计出风格统一的原画，又要理解节目主旨和意图，然 后在电脑里构建数字模型，后期剪辑合成人员通过模拟摄像 机推、拉、摇、移等运动方式，实现二维手绘动画的连贯展现 的视觉效果。 （二）三维特效动画的运用 如何充分展现１４８年前的船政学堂，在福建乃至中国近 现代史的历史地位，让观众更直观地了解船政的规模和发展 历程。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在创作过程中，也充 分利用电脑三维特效动画丰富了纪录片的创作手段。摄制组 求助电脑动画技术，将抽象信息获得直观的表达方式。特别 特 是纪录片《船政学堂》的第二集《孺子可教》，其中“福建船政 另Ⅱ 策 十三厂的三维动画场景复原”、“万年青”号下水、“沈葆桢率 领船政水师保卫”等三维动画场景复原的；｝士观场面为本 片增色不少。 特别是福建船政十三厂的三维场景复原，大到船政十三 厂的总体布局，小到船政衙门的对联，全部经受了专家团队 的严格考证。最后我们看到在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 堂》船政十三厂呈现出的全景是：画面中一组陈旧的船政全 景照片，镜头中一个高耸的烟囱为中心，环视整个船政十三 厂，场景上船政衙门的建筑依次出现。镜头再从船政全景向 衙门渐推，速度渐缓，镜头继续向内推，周围出现衙门上的大 门，官池，对联，以及后面的前学堂、后学堂、轮机车间、绘事 院等船政建筑，让观众更直观地了解船政规模和发展历程。 历史人文纪录片秉承着深重的历史人文关怀，拥有沉静 传统之美、集中整肃之风、厚德载物之品。然而，随着观看时 间的积累，观众必然会对这种严肃的艺术产生“审美疲劳”。 所以这个时候插入电脑动画，不但增添了片子的节奏感，还 缓解了片子叙事的压力。 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三维动画的运用，还体 现在三维动画实景合成上，如：第五集《一声叹息》主要讲述 两场大海战——中法马江海战和中日甲午海战。如果只是利 用一些历史影像和拍摄海战遗址外，本集的节目信息量远远 满足不了观众的收视需求。于是，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 学堂》充分采用三维动画实景合成技术，特别是把１ ８８４年发 生在福州马江海战，表现得淋漓尽致。１８６秒的三维实景合 成技术真实还原了１８８４年发生在福州的马江海战场面，让 观众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也展现出全片宏大、悲壮而深 沉的叙事氛围。 三、“情景再现”把逝去的历史片断重新记录下来 历史人文纪录片同样是为了“好看”，为了有收视率。所 以，本片在拍摄风格与表现手段上，也尝试多种手段，并取得 较佳的视觉效果。 东南传播２０１４年第１０期（总第１２２期） 现关键场景和情节片段，使得诸多片中人物命运故事更加生 动和富有感染力。很显然，历史人文纪录片的情景再现与影 视剧的场景拍摄应有明显不同，总导演在拍摄过程中，要求 摄制组应尽量发挥文物、文献、遗址、实物的作用，“情景再 现”只起辅助叙述作用。因此本片“情景再现”采用“宜虚不宜 实”的基本原则，以免用力过猛，削弱本部作品宝贵的历史真 实感和题材厚重、沉稳的特性。只有采用不同于一般影视剧 场景拍摄的、半遮半掩的“情景再现”，才有可能使得观众不 会因戏剧化的影视剧表现手法，而与本片的历史真实基调之 间产生“隔”的怪异感受，同时也只有“半遮半掩”，能够为观 众在进入某种历史场景时，留下依靠想象力自由填补的审美 空间。 所以，在六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中，用演员扮 演、模拟当时的人物和历史场景，是很常用的，几乎随处可 见。在片中，关于“湘江夜话”、“左宗棠三清沈葆桢”、“左宗棠 日意格杭州西湖试船”、“少年严复求学”、“三坊七巷船政学 堂招生”等，这些尘封在史书上、文献中、日记里的事件、史 料，摄制组进行了创造’性的“情景再现”。作为纪录片《船政学 堂》主要表现手段之一，“情景再现”弥补因历史资料缺失、拍 摄难度较高造成的关键性场景的空缺，借助“情景再现”的时 空，将尘封的历史片段“复活”，呈现于观众面前，从而增强纪 录片《船政学堂》的可视性。而轨道移摄、镜头推拉、延时摄 影、停机再拍、摇臂摄影乃至小飞机航拍等拍摄手法又让画 面视角新颖而不沉闷，并暗合历史人文纪录片的时空流动 感。 此外，为凸显船政精英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群像和本片 坚定、厚重、悲壮的格调，摄制组专门请北京～线作曲家创 作了阳刚厚重的纪录片主题旋律及多个主题变奏曲，使得 《船政学堂》的配乐形成自己独特的基调与气势，总政歌舞 团管弦乐队的演奏和专业男声合唱团队的哼唱组合，也为 这部纪录片创造了音乐灵魂，加上为央视《舌尖上的中国２》 配乐的北京专业音乐团队出色的音乐和音效配音，这些出 色的二度创作烘托出全片宏大、悲壮和厚重的氛围，为全片 增光添彩。播出后的观众反馈表明，这些尝试无疑取得了较 好效果。 电视是表现现在的艺术，再现过去，从艺术感染力方面 讲，并不是电视的强项，更不是纪录片创作的强项。而此次六 集历史人文纪录片《船政学堂》的拍摄通过访谈、历史资料的 运用、静物的拍摄、史料图片的拍摄、情景再现、二维手绘动 画、三维特效动画、小飞机航拍等多种手法，再现了一部鲜活 的船政历史，让观众感受到了船政学子命运的悲喜变迁，见 证船政学堂的兴建、辉煌、破坏和重建。由此证明纪录片不仅 能够鲜活地表现现在，而且能够追溯历史，再现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