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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菜茨菇汤》读后感

来源:爱够旅游网


《咸菜茨菇汤》读后感

导入语离开了家乡,你最想念家乡的什么。我最想念的是家乡的美食,那种经历中的味道,想来就让人垂涎欲滴。品着咸菜茨菰汤,汪曾祺遥想自己的家乡;喝着稀粥,那个特殊的年代又萦绕在王蒙的脑海;身在异乡,看到故乡的美食,孙伏园顿觉近乡情切。美食在嘴里,思念在心里。 【美文欣赏一】

一到下雪天,我们家就喝咸菜汤,不知是什么道理。是由于雪天买不到青菜。那也不见得。除非大雪三日,卖菜的出不了门,否则他们总还会上市卖菜的。这大概只是一种习惯。一早起来,看见飘雪花了,我就明白:今天中午喝咸菜汤。

咸菜是青菜腌的。我们那里过去不种白菜,偶有卖的,叫做“黄芽菜”,是外地运去的,很名贵。一盘黄芽菜炒肉丝,是上等菜。平常吃的,都是青菜,青菜似油菜,但高大得多。入秋,腌菜,这时青菜正肥。把青菜成担的买来,洗净,晾去水气,下缸。一层菜,一层盐,码实,即成。随吃随取,能够一直吃到第二年春天。

腌了四五天的新咸菜很好吃,不咸,细、嫩、脆、甜,难可比拟。

咸菜汤是咸菜切碎了煮成的。到了下雪的天气,咸菜已经腌得很咸了,而且已经发酸。咸菜汤的颜色是暗绿的。没有吃惯的

人,是不容易引起食欲的。

咸菜汤里有的时候加了茨菰片,那就是咸菜茨菰汤。或者者叫茨菰咸菜汤,都能够。

我小时候对茨菰实在没有好感。这东西有一种苦味。民国二十年,我们家乡闹大水,各类作物减产,只有茨菰却丰收。那一年我吃了很多茨菰,而且是不去茨菰的嘴子的,真难吃。 我十九岁离乡,辗转漂流,三四十年没有吃到茨菰,并不想。 前好几年,春节后数日,我到沈从文老师家去拜年,他留我吃饭,师母张兆与炒了一盘茨菰肉片。沈先生吃了两片茨菰,说:“这个好。格比土豆高。”我承认他这话。吃菜讲究“格”的高低,这种语言正是沈老师的语言。他是对什么事物都讲“格”的,包含关于茨菰、土豆。

由于久违,我对茨菰有了感情。前几年,北京的菜市场在春节前后有卖茨菰的。我见到,必要买一点回来加肉炒了。家里人都不怎么爱吃。所有的茨菰,都由我一个人“包圆儿”了。 北方人不识茨菰。我买茨菰,总要有人问我。“这是什么。”——“茨菰。”——“茨菰是什么。”这可不好回答。 北京的茨菰卖得很贵,价钱与“洞子货”(温室所产)的西红柿、野鸡脖韭菜差不多。 我很想喝一碗咸菜茨菰汤。 我想念家乡的雪。

赏析

自家腌的咸菜,自家做的汤,伴随了“我”年少岁月中的一年又一年。由于亲近,“我”对茨菰汤心生厌恶。由于远离,他乡的茨菰勾起那淡淡的乡思。文章中没有什么费解深奥的句子,却在平易的话中留下许多可咀嚼可回味的东西,这就是由于乡情所产生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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